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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妃嚇的大叫,“你騙我!”
穆宏毅俯身,在宓妃耳邊陰冷的道“我比不上你徐誠哥哥對你好,嗯?”
上梨村大隊部。
賽金花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一邊收聽國家新聞,一邊磕瓜子,袁二牛坐在另一邊抽菸,忽的把收音機按死了。
“你幹什麼弄死了?”
“你得買點東西去縣醫院看看。”
“我不去。我要是去看她,那不是打我自己的臉嗎,再說了,我可不花那冤枉錢。”
“那我問你,你整人家的時候用的是什麼理由?”
賽金花一頓,“幫助同志克服身體困難的理由。”
“那就是了,你是為了‘幫助’她,不是為了整她,你原本也沒想到她身體那麼弱,過敏反應會那麼嚴重,你是無心之失,你得去看她。”袁二牛把煙鍋子在桌子上磕了磕看著賽金花。
賽金花吐出一口瓜子殼,“那也不急,等她從醫院裡回來我拿上兩個雞蛋去看看也就行了,她什麼成分,不值當那麼重視。”
“不行,馬上去看。你看那天夜裡穆宏毅那小子對她的重視關心,他是看上人家了,說不得以後就成老穆家的孫媳婦了,咱不能把人得罪死了,你得去回緩過來。”
“還回緩的過來嗎?”賽金花有些猶豫。
“能,那姑娘看起來就像個好說話心軟的,你去多說點好話,陪個不是。”
“我還是有點不服氣,咱兒子那頓打就白捱了?”
袁二牛往煙鍋裡一點一點的塞菸絲,“我記得咱閨女當笑話講給咱們聽的時候說過一個成語叫黔驢技窮,咱得等著看看這頭驢到底有多大本事,再想想後面怎麼辦,你說呢?”
“那行,聽你的。”
就在這時候大隊部的電話響了,賽金花趕緊接起來,“喂?”
“我是縣婦聯主任,請給我找上梨村婦女主任賽金花。”
一聽是縣婦聯的,賽金花忙擺上一張笑臉,聲調也變得諂媚,“領導你好,我就是賽金花啊。”
電話那頭停頓了一下,語氣立即變得生硬冷漠,“那好,我現在告訴你,你被撤職了,就這樣。”
“嘟”的一聲那邊就掛了。
賽金花急了,“喂,喂?喂!”
袁二牛站了起來搶下電話筒掛上,沒好氣的道“你還喂什麼,馬上去縣裡問情況。”
☆、20。兩條路
“你好,護士同志,請問一個叫宓妃的病人住在哪個病房。”
“你說的是昨天面板過敏又被毛蟲蟄了的那個吧,她這名字起的可是與眾不同,往前走左拐第三個病房就是。”
劉主任和婦聯馮主任相互看了一眼,馮主任隨口問道“面板過敏挺嚴重嗎?”
“及時遠離過敏原,及時治療就沒事,昨天送來的那個就挺嚴重的,也不知道是誰那麼糟踐人,拿毛蟲的毒毛往人背上按,這得多大仇啊。”
護士停了腳,指著樓道里靠牆站著抽菸的穆宏毅道“那就是病人家屬。”
劉主任一看就笑了,忙伸出了手,“首長好,可算找著你們了。”
穆宏毅把菸頭扔地上用腳碾了碾,和劉主任握了握手,“還是叫同志吧。”
穆宏毅又看向站旁邊的幹練婦女,“這位是?”
劉主任忙介紹起來,“這位是縣婦聯馮主任,一聽說了有婦女受歧視糟踐就馬上來看看情況。”
馮主任態度不卑不亢,矜持的伸出了手,“同志你好。”
“你好。”穆宏毅和馮主任握了一下手鬆開。
“病人在哪兒,咱們還是先看看病人吧。”馮主任不著痕跡的打量了穆宏毅幾眼,眼神沉穩而精明,透著衡量和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