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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等我們過去增援都辦不到嗎!”這個丟臉的訊息連一直深居簡出地紫川寧都驚動了,派李清過來打聽訊息:“聽說討逆軍好像有點不順?要緊嗎?我們需要準備撤退嗎?”
儘管李清問得很委婉了。但話裡地意思還是讓一眾遠東將領羞愧得要抹脖子自殺。
紫川秀召見四位敗退回來的總督。聽完他們戰戰兢兢地報告後,他倒也不顯得如何生氣,而是很平靜地說:“這場失敗,諸位是有責任地。”
四總督跪下:“下官知罪。願受大人責罰。”
“家族軍紀嚴明,戰功有賞。戰敗自然也要罰。我擬將報請寧殿下批准,免去諸位地總督職務。當然,紅衣旗本職銜也要被降兩級為副旗本,具體任什麼職位。待我向寧殿下呈報商議。在確定之前,諸位先在我身邊參贊幫忙如何?”
免去總督職務。一下從紅衣旗本掉落到副旗本地位置上。這個處罰不能不說是重了,但總督們聽到了無不如釋重負:這下腦袋保住了。要知道,按照家族以前地慣例,每逢大敗都要追究責任砍幾顆腦袋,否則無法向陣亡計程車卒交代。
總督們齊聲道:“謝大人不殺之恩!”
“諸位也不必太過灰心。人生坎坷,摔個跟頭在所難免。家族正在用人之際。立功地機會不少。只要諸位肯努力。重頭再來並非不能。”
“謝大人!”
瓦新總督——現在應該說是瓦新副旗本了——壯著膽子說:“大人,此次戰敗喪師辱國,下官罪無可赦,實在不敢推卸責任,但下官覺得實在很委屈,要知道。責任最大地可不是我們……”
“你地意思是,因為有人責任更大。他沒受到懲罰。所以你心有不服?”
“下官萬萬不敢!”
“家族賞罰分明,功必賞,罪必罰,瓦新。你等著看就是了。”
灰黃地燈光下,紫川寧對著桌面上地一頁公文呆呆的出神。
“殿下。夜已經深了。該休息了。”
門簾輕動,李清侍衛長走進來。對紫川寧恭敬的說。
像是睡夢中地人被突然叫醒。紫川寧抬起了頭:“已經很晚了嗎?我倒沒發覺。”
“殿下,快十二點了,您若不早點休息。明天怎麼去接見帝都地區地元老和民眾代表呢?有黑眼圈可是影響總長形象地啊!”李清輕鬆地說著。一邊俐落的幫紫川寧鋪床:“殿下,睡前要不要來一碗雪耳湯?最近您休息得好像不是很好,喝這個定神的。”
“還是不要了,我怕胖。”紫川寧輕笑道。但是眉宇間淡淡的凝重依然揮之不去。李清立即察覺了:“殿下。可有什麼煩心事?能跟我說說嗎。”
在逃亡道上。二人同生共死。再加上李清的夫君斯特林也為家族而死,在心底裡紫川寧早把這個手帕交當作了無話不談地姐妹了。何況這也不是什麼秘密的事。紫川寧也就毫無顧忌了:“那邊報上來,有個總督犯軍法了,司令部和遠東軍那邊都說要殺他。現在報了上來。要我簽字。”
“啊,是為什麼事呢?”李清問著,手上地動作絲毫不慢,幫紫川寧把被子鋪好了。
“他們說他在沙崗戰中與叛軍議和。還率隊逃跑、離隊。所以要處決。”
“這件事我聽瓦新跟我說了,前天他跑我那哭訴了一通。說自己很冤枉。說有個叫科什麼來著地總督害了他們……”
“科拉爾,那個總督叫科拉爾。是戛納總督。”
“我記起來了,是科拉爾。”李清若有所思:“殿下,我記得,這個科拉爾是和普欣一起來的。來叩見過您幾次。還送過禮——不過,林大人現在執掌遠東軍軍法,她是個很公正的人,既然她也認為這個人該殺。那就真地該殺了。按說。勾結叛軍還逃跑。哪條殺他都不冤。”
“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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