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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月生從懷內掏出一隻瓷瓶,甩手扔給了蕭登雲,待其接住藥瓶,小心收入懷中,蕭月生便帶著幾分調侃意味問道。
蕭登雲一直平靜從容的面龐忽然變得通紅,有些手足無措,吶吶的低語:「還好,還好。」
「如果那個郡主真沒人醫治得了,你便用返魂丹當聘禮,我就不信,這個瑞王爺女兒的命真比不過一個丫環!」蕭月生呵呵笑道,話中雖有不忿之意,語氣卻帶著玩笑,並無認真的徵兆。
「多謝莊主成全!……登雲慚愧!」蕭登雲站起身來,躬身向蕭月生行禮,心中大是感激。
他所看上的女子,是寒月郡主的隨身丫環,美麗異常,兩人雖是兩情相悅,但她的身份是王府中人,本是要隨著郡主陪嫁過去,王爺府又怎能同意他嫁給一個小小的金石商人。
觀瀾山莊聲名不顯,在嘉興城以外,甚少人知,對於王爺府來說,實是門不當戶不對,即使是一個丫環,也不會輕易答應下嫁。
這時馬匹已到,蕭月生未理會蕭登雲的挽留,帶著郭襄郭破虜兩人離開了臨安城。
夕陽之下,餘輝光中,三人縱馬而馳,沿著官道而行,頗為寬敞的大道,只聽急促零亂的馬蹄聲陣陣響起,還好路上行人甚少,毫無所滯。
三人皆是騎術精絕,英姿颯爽,迎著烈烈的寒風,縱馬狂奔,倒像是有何緊急之事,其實是三人在賽跑。
蕭月生雖然騎馬時間甚少,但他深通自然之道,感覺敏銳之極,對馬的動作能順勢而動,最大程度的節省馬力。
郭襄與郭破虜則是家學淵源,郭靖深通騎兵之道,虎父無犬子,郭襄與郭破虜兩人自小便學騎術,自然差不到哪裡去。
「呵呵,痛快,真是痛快!」蕭月生漸漸控制住座下駿馬的速度,揚聲大笑。
他已經感覺到這匹栗色駿馬氣力快要耗盡,忙放緩速度,令其休息一下。
身後不遠處兩匹白馬急聿聿沖了上來,馬上的郭襄郭破虜兩人皆是神采飛揚,毫無倦色,聽到蕭月生的笑聲,也跟著大笑起來,雖是銀鈴聲相伴其中,仍不減其中豪氣。
看到蕭月生緩轡而行,兩人漸漸放慢速度,來到蕭月生兩旁,並駕齊驅,此時已經進入一片山林之道,兩旁頗為陡峭的山坡,坡上松林遍處,將山坡籠罩上一層綠意。
「姐夫,我們好久沒有這般痛快的跑馬了!」郭破虜濃眉大眼精光四射,打量著兩旁山林,顧盼之間,已隱隱帶著威勢。
蕭月生亦覺心境開闊,雖說沒有自己施展輕功的極速,但隨著心跳與腳步,用力賓士的感覺與一閃而逝的極速迥然不同,更能惹起心跳加速,血液沸騰,這種感覺,自從修道已成以來,再未能擁有。
「我聽你大姐說,你們每天都要去城外縱馬賓士,怎會感覺不痛快?」蕭月生慢慢撫摸著濃密馬鬃,轉頭微笑著望向郭破虜。
「那個啊……每天總是在那裡跑馬,剛開始還好,後來便沒有跑馬的感覺了!」郭破虜一手執韁繩,另一手撓了撓頭,頗感不好意思,只是他也不甚會撒謊,自然將心中感覺說出。
蕭月生點了點頭,對他的心理頗為理解,再有激情的事情,也熬不過日復一日的重複,沒有刺激,很難興奮起來。
他再轉頭看了看郭襄,她正忙著捋順被風吹亂的長髮,紛亂的頭髮不時掩住她的面頰,她一隻小手看上去不大夠用。
只是亂發紛飛的模樣,卻令郭襄多了幾分嫵媚,蕭月生大手一伸,自然的幫她撥了撥遮在眼前的長髮。
待看到郭襄低頭呈現羞澀的紅暈,方才驚覺自己動作太過親暱,忙笑道:「你這麼一披散頭髮,還真像你姐姐!」
郭襄笑了笑,未說話,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淡淡的失落。
蕭月生手中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