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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一鷗與李寒香微微變色,已能感覺到體內氣血的浮動,慢凝神運氣,抵禦燃情的聲音轟鳴。
李寒香心中實在驚異,忍不住看了師兄一眼,卻見師兄也正望著自己,滿是驚異。
隔著這般遠,燃情的聲音便能令他們難受至此,功力之高,實在超乎想像。
李寒香更是沮喪,看來自己的感覺偏差太大,上山時燃情所展現的功力明明只是略高於自己罷了,看來是與他相差太多,已經無法測知了。
這一次送訊,讓兩人的信心倍受打擊,本以為自己資質絕佳,師尊又是絕世高人,自己兩人的一身本領,在年輕一輩中,必然是佼佼出群,遙遙領先了。
沒想到,便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和尚,兩人加在一起的功力,卻也大有不如,豈能不讓這兩個眼高於頂之人大為喪氣?!
「多謝蕭居士成全!」待燃情的聲音一落,燭明兩手合什,向身邊的蕭月生微微躬身。
他閱歷極深,李寒香兩人可能尚不知曉燃情身上所發生之事,但燭明大師又豈能不知?
蕭月生擺了擺手,挾了一口針菇入口,頗為享受的咀嚼,吞下肚中,方才笑道:「燃情我是從小看著長大,我也把他當做弟子,舉手助他一把,大師不需太過客氣!」
燭明大師雖然佛學修為精深,甚少為已悲喜,但對於弟子所遇到的曠世奇緣,卻也大感高興,轉眼之間,燃情將來便會省去數十年之苦功,將來成就,更勝自己,實是可喜可賀。
四人重又舉箸,剛過沒多久,寺外傳來燃情的聲音:「啟稟師父,八思巴法王已到。」
「容為師親自相迎!」燭明大師起身,紫金袈裟披身,氣度莊嚴,向寺外走去。
許一鷗與李寒香亦隨之起身,兩人看向蕭月生時,卻是心下一驚。
此時蕭月生已是大變模樣,本是普通卻透著瀟灑的面孔被一張如枯木似的面孔取代,顯得森然嚇人,把兩人嚇了一跳。
「呵呵,容我嚇他一嚇!」蕭月生撫著面具,面容不變,眼中帶著笑意。
李寒香這才發覺,這人的眼睛竟然晶瑩深邃得異乎尋常,似一口幽幽古潭,令人進入其中便無力跳出。
蕭月生的舉止,一直在兩人的意料之外,此次他們也不以為異。
這張面具,是蕭月生自程英手中死皮賴臉討來,想要研究一番,也想試著製做幾具,目前已經在構思中,只是他要忙的閒事倒也不少,卻一時給置於腦後。
寺院門口,燃情正陪著一位容貌俊雅,身材單薄的白衣僧人端然而立。
此人面板白皙,合什的手指修長,如非他頜下的喉結,定會被人認做女子。
見到燭明大師踏出寺門,此人微微上前,合什一禮,清雅的說道:「小僧八思巴,拜見燭明大師!」
燭明大師左手撥動紫檀佛珠,右手單掌豎立,問訊道:「老衲燭明,法王前來,鄙寺增輝,老衲不勝喜悅,請入寺奉茶!」
八思巴先在燭明大師紫金袈裟上掃了一眼,隨後望向燭明大師身旁之人,兩位孤獨園的弟子他卻是見過,他記性極佳,雖是僅見過兩人一面,卻已記在腦中。
另一人雖是面目森然嚇人,卻不足為懼,眼神黯淡,身體無一絲真氣流動之兆,是不通武功之人。
第66章 緣由
迎進大殿,燭明大師慈祥微笑,指著仍是熱氣騰騰、清香撲鼻的齋菜:「法王來得正巧,我們正在進膳,不知法王是否嫌棄?」
「多謝大師好意,小僧入山之前,已進過午膳,煩請諸位自便,不必理會小僧!」八思巴微微合什,清秀的面容一片寧靜,波瀾不驚。
「既然如此,老衲也不強求。」燭明大師呵呵一笑,大袖揮了揮,「燃情,齋菜撤去,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