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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表狂生拜客不便帶劍,要不然他一定拔劍,把這語中帶刺的病貨販,戮十八個窟窿。
沒有劍徒手同樣可以殺人,一聲怒叱,他猛撲而上,雙龍戲珠戟指摘取貨販的雙目,以懲戒貨販有眼無珠,輕視他大名鼎鼎的八表狂生,下手十分陰毒。
貨販大概也看不慣他的狂態,更不齒他的陰毒,嘲弄的神色突然消失,綠豆眼中陰電乍現。
左掌虛託他的手腕,噗一聲悶響,人影乍分,右手那一記肉眼難辨的拂掌,結結實實拂拍在他的胸口蔽骨上,勁氣迸爆聲如隱隱風雷。
八表狂生飛退丈外,再急退三步才穩下身形,臉色大變,一口氣幾乎吸不回來。
蔽骨禁不起打擊,胸肋骨銜接的脆骨極易碎折,穴道部位也是七坎、鳩尾等等大穴,挨一下真有碎骨的嚴重後果,當然力道不足者例外。
“你再不收斂狂態,日子是很難過的。”貨販冷冷地說,乾咳沒有了。
“你……你是誰?”他駭然問。
“一個販賣大藍的人。”
“亮名號。”
“沒有名號,我叫聶老五。”貨販說完,掉頭搖搖晃晃向貨車走去。
那是運送染料靛藍的車。本地出產三種藍,蓼藍染綠,大藍染碧,槐藍染青,遠銷四方頗有名氣。
“他是何來路?”他轉向如釋重負的虯鬚大漢沉聲問。
“他是商水路家染坊的老師父。”虯鬚大漢說:“已經做了三十多年,一直在這條路上來來往往,風雨不改。他老人家看著我長大的,我從來沒見過他打人。”
八表狂生可沒有把聶老五,看成是土生土長的土染師,疑心碰上了隱世的高人,紐頭狂奔而定。所在的客店,就在驛站附近。本朝初,朱皇帝曾經在這裡住過一宵。
健馬立即馳上西行官道,盤纏仍然沒有著落。
下一步,如果沒有地方打抽豐,那……下一步,他另有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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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劍電按依然美麗,身材依然噴火,令男人一看就神魂顛倒,慘痛的打擊,無損於她月貌花容,成熟的女人風韻,依然令男人沉醉。
幽冥教主對女人有一套,並非如衛道人土所說的摧殘女性惡魔。採補術決不可霸王硬上弓,雞貓狗叫悽悽慘摻,不但男人補不了,恐怕還得傷神損軀呢!
如果不講究氣氛情調,要建那麼奢華的紫微冥官做什麼?在草地上幹活,省事得多呢!
她不但得到一筆豐盛的嫁妝,穿得一身亮麗,而且妖道把她僅有的王枚電俊也還給她,還送給她一把品質極佳,重量適於女性使用的松紋宅劍。松紋,是青銅劍中的極品。
她一點也不恨幽冥教主,妖道讓她體會到人生的痛苦與快樂的另一面。
她在縣城的旅店中整理行囊,所穿的月白色衫裙是綢制絲繡精品,穿在她身上十分誘人,走起路來輕裙款擺更為引入統思。
氣色不差,怎麼看也不像一個曾經受過摧心打擊的人。
篤篤篤三聲叩門聲傳入,她略已沉吟便走近門邊。
“誰呀?”她問。
“霍紅姑,夏冰。”
她搖搖螓首,拉開了房門,門外站著一紅一綠,清麗脫俗的一雙姐妹花。
“請進。”她客氣地肅客入室。
本來是生死對頭,千幻夜叉恨透了她,通濟橋頭那幾乎致命的一梭,千幻夜叉發誓要還她一枚無影神針,不死不休。
她已從幽冥教主口中,概略知道紫微冥宮拆除的前因後果,也告訴她禹秋田一些人,不再把她當成敵人打打殺殺了。
肅客就床口落坐,她有點坐立不安,羞槐得幾乎不敢抬頭,不敢與兩位姑娘平視。
“霍姐,我……我很抱歉。”她期期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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