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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開啟，閃了三下。

如此來回三次，對方的車上走下兩個人來。

他們是那位福州老闆錢凱臨安排來現金的人。

因為寇學忠等人的失誤造成該案重大犯罪嫌疑人黃有恆的跳樓自殺，寇學忠等人受到了重大的處分，因為他對當地的情況比較熟悉，仍舊留在專案組裡&ldo;戴罪立功&rdo;。

警方依法對黃有恆的家進行了搜查，那些價值不菲的古董令警察們算是開了眼界。

柯林拿著一個古色古香的青銅雕塑馬問邵建川：&ldo;這是真的還是假的?邵總隊，你經常接觸那些大的經濟案，見得多了，你給評估評估，看能值多少錢?&rdo;

邵建川看了看：&ldo;是真是假我一下認不出來，如果是假的也就值800塊左右，如果是真的，這個應該屬於1969年甘肅威武縣出土的東漢時期的青銅奔馬，又叫&l;馬踏飛燕&r;，還有乾脆叫她天馬的。所以李白在《天馬歌》裡讚揚天馬是&l;回頭笑紫燕&r;。這個天馬90年代中期被文物走私份子盜竊過，我還記得當時的協查通報。我那個時候還在華都市刑偵大隊四分隊搞盜竊和反扒竊呢!如果這尊天馬就是那尊天馬的話，我想她的價值因該不少於7位數。&rdo;

柯林又問：&ldo;他能在什麼地方買到這些真品呢?&rdo;

邵建川笑了笑：&ldo;你只要是一個有錢人，而且又喜歡收藏這些東西，自然就有人找上門來的。呀，你流鼻血了!&rdo;

柯林趕緊把自己的頭仰起來向廁所跑去。邵建川問寇學忠他怎麼愛流鼻血，寇學忠看四面周，小聲說他這是鼻癌，老婆又沒有固定工作，女兒剛剛考上中學，現在學生讀書是要花大錢的。大家都勸他回家休息，他死也不幹。他是一個很要強的人，回家休息就等於回家等死，再說，靠那點病號工資怎麼養那個家?怎麼供娃娃讀書?上班嘛必定有出勤費什麼的，人在崗位上，局裡面隊裡面也可以照顧照顧他。特別是在經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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