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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惋惜，因為這些人如果不走邪路，無論對他個人還是社會，都是一筆財富。

蜀中支行的工會活動室今天沒有其它人活動，因為西川市局局長趙文喜，蜀中市局局長管中奇等人在此詢問黃有恆。

首先是火災的事。黃有恆稱火災發生時自己正在家裡睡覺，先是銀行的保安打來電話，後來雷行長在現場又打了一個，接到電話後他馬上就趕到支行來了。

&ldo;你和齊曉康的關係怎麼樣?&rdo;管中奇盯著他問道。

&ldo;關係?那方面的關係?&rdo;黃有恆故做不懂地反問。

&ldo;個人關係，工作關係!你說還有什麼關係?&rdo;

&ldo;一般。&rdo;

&ldo;一般是什麼意思?&rdo;

&ldo;他瞧不起我，認為我沒有文憑，他是本科生嘛!&rdo;

&ldo;你也瞧不起他，認為他的工作經驗沒有你足?&rdo;!&rdo;

&ldo;我好歹也是總行評的高階經濟師，而他哼，圖有虛名!&rdo;

&ldo;看來你們的矛盾很深呀!&rdo;

&ldo;說是水火不容更為合適!&rdo;

&ldo;哦，水火不容!能講具體一點嗎?&rdo;

黃有恆見趙文喜用那一種彷彿抓住什麼的眼光看自己，忙道：&ldo;你們可別誤會呀，我跟他雖然是水火不容，但都只限於工作上，你們千萬別誤會什麼呀!&rdo;

&ldo;誤會什麼?&rdo;

&ldo;當然是以為我會害他。&rdo;

&ldo;在你看來齊曉康的死是他自殺呢?還是有人嫁禍?甚至是有人故意殺害的呢?&rdo;

這句話一下觸動了黃有恆的某根神經，腦海里倏地浮現出齊曉康在大火裡掙扎的痛苦的樣子，他的身子止不住抖了一下。

&ldo;黃行長，農總行、省行、市分行都接到了關於你貪汙公款800萬送你女兒到英國讀書和挪用大量公款炒股還虧損了上千萬的情況，對這些你有什麼要給專案組解釋的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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