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詢問費克良，很快他被帶了來。

&ldo;上午十點十六分你收到了傳真就給你們封主任看了，那個時候，封主任正在接待吳紅雷他們，是嗎?&rdo;

&ldo;我給封主任看傳真的時候，沒有看見吳紅雷。&rdo;

&ldo;封主任是當著你的面填寫的傳真上不清楚的數字，還是她自己填寫的?&rdo;

費克良有些糊塗了，他思考著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邵建川很嚴正地表明態度：&ldo;這張匯票是人民銀行總行向全國各個銀行都發出了止付通知的，在它的背後涉及到的也許是全國近年來發生的最大的一宗金融職務犯罪案件，和吳紅雷一起來的那個持票人就是一個支行的行長。誰要是沾染上了這個案子誰都逃不掉法律的懲處!我們現在只是要弄清楚這張匯票的具體去處和經辦人的情況，至於你們誰在中間負主要的責任那就就不是我們公安的事情了。&rdo;

甘富林旁敲側擊一句：&ldo;我們已經詢問過封主任了，她的態度非常明確，她說的和你說的是有很大的出入的。&rdo;

這下費克良有些慌了：&ldo;她她是怎麼說的?&rdo;

邵建川目光尖利地：&ldo;她是怎麼說的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我們需要的是你的實話。&rdo;

費克良顫顫地掏出一包香菸，可卻沒抽出煙。

邵建川輕聲地：&ldo;說實話吧。&rdo;

他有意把話放得輕，那是一種暗示，你老實說出來後果也很輕。

費克良瞅著他，邵建川的眼中是一種平和的鼓勵，

費克良不知道封萍是怎麼說的，如果她真的坦白了，那自己的抗拒就只給自己會加罪。事到如今，還是爭取從寬的好，於是他不再抗拒，說出了一切。

兩人被帶走後，警察們又馬上對銀行的所有那天案發時在埸的工作人員進行全面調查，想從中得到有價值的線索。這時，一位工作人員提到他們走的時候好像一共有兩輛車，其中一輛車是吳紅雷的凌志，這輛右舵的走私車大家都是熟悉的，好象還有一輛是草綠色的越野車，停得比較遠，他們也沒有怎麼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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