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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個“東西”的存在。
他鬆了口氣,不過還是不怎麼高興。
今天的任務沒有完成。
他沒有成功討好到未來丈夫。
寧又聲,你太笨了。
明明都已經在腦海裡演習過那麼多遍了,卻還是把事情搞砸了。
可惡。
少年懨懨地垂著眸,白皙漂亮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卷著粉色的衛衣帶子。
他慢慢放空,沒一會兒,倒是又想起了一件別的事。
說起來,他也是見到過道士抓那些邪祟的。
那是在他高中時候一個關係還可以的同學家裡,他們家被邪祟擾得不得安寧,於是他同學的爸爸就請了一個道士。
那天他剛好去他們家做客,看得很清楚,老道士對付不了那些邪祟,於是就出了一個讓他們家把他同學獻祭給那些人的爛注意。
他同學家裡比他家還沒有節操,至少他兩位爸爸在他沒有成年之前都剋制著沒有對他做什麼,但他同學就慘了,他爸爸都沒有猶豫的,直接把他犧牲掉了。
他同學明明也不太樂意,但是在被他爸爸強迫著吼了兩句之後還是腳步沉重地走上了閣樓。
他當時就在他們家的客廳裡,坐在沙發上如坐針氈,滿身不自在地聽著閣樓裡傳出少年的聲音,最開始是帶著恐懼聲線顫抖的,然後是因為疼痛而發出來的慘叫,最後就變成了粘糊又曖昧的呻吟。
他聽得只覺得身體被扔進了冰窖裡。
後來是怎麼從同學家裡出來的,他已經不記得了。
只知道回家之後,小爸爸看到他的模樣眼睛裡十分難得地浮現出一絲不忍,沒有繼續給他講課,揮了揮手讓他上樓睡覺了。
寧又聲微微抿了抿唇。
他以為他已經忘了,但是現在回想起來,那個同學的聲音好像還在耳邊迴盪。
少年蒼白的指尖動了動,攥緊了坐在身下的深色床單,兩種顏色對比極其明顯,竟然顯示出了幾分讓人心顫的曖昧。
但是他完全沒有察覺。
寧又聲想到了別的事。
現在的場景和當初他同學被獻祭很像,總不可能……總不可能他這位道士哥哥打的也是這種注意吧?
他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畢竟他要是真嫁給了陳陸,他就是對方的私人物品,當初他同學的父親都能做出這種決定,更別說他和道士哥哥並不算熟……
寧又聲喉嚨一緊,慌亂地站起來。
他下意識想出門去找男人表達清楚他並不想要接受這種安排,但是很快他又絕望地冷靜下來。
沒用的。
就像他父親和小爸爸,他小爸爸也有很多事都不想做,但從來沒辦法反駁父親的話。
因為觸怒了對方,就會迎來更加殘忍的對待。
這是法律賦予“丈夫”們的權利。
他原本以為,穿書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就能擺脫那種被人當做洩慾工具的命運。
現在看來,他的想法天真又幼稚。
在這一瞬間,他又一次感覺到了那種像是有什麼東西把他整個人都束縛住的感覺。
完全掙脫不開。
寧又聲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重重地沉了下去。
他垂著眼眸在房間中央站了好一會兒,然後慢慢蹲下身,把臉頰埋在了膝蓋裡,一聲若有若無的哽咽悄無聲息地溢位來。
陳陸看了一眼不遠處正對著平板看電視笑得“哈哈哈哈”的嚴見山,有些無語。
嚴見山注意到了他的視線,往他這邊湊過來:“誒看我做什麼?你也想看啊,來來來,想看就直接開口嘛,陳道長,我們這什麼交情……”
陳陸在兩個人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