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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打招呼一邊加快步伐走來:“小敘敘!”
在場所有人不禁同時望向聲音的源頭。小敘敘?什麼鬼名字?這其中,除了一直低著頭、悶不吭聲的袁滿外,就只有鄭衍敘的表情微微一沉,不動聲色地輕嘆了口氣。
很快為首的那人就來到了鄭衍敘面前,風‘騷地招招手:“嗨!”
鄭衍敘別過頭去,無視。
這位風‘騷的闖入者也不介意,四處瞅了瞅,很快就鎖定了袁滿,面對袁滿,倒是正經多了:“你是……袁滿?”
直到這時,袁滿才強打起精神,勉強看一眼這個不知從哪兒冒出的娘炮。
但這娘炮在面對除鄭衍敘以外的人時,還是挺正經的,只見他邊說邊向袁滿遞出了手:“你好,我是鄭先生的律師,鍾以默。”
袁滿以為他這是要和自己握手,便也伸手過去,不料握了個空——這位鐘律師壓根沒打算和她握手,而是如入無人之境般,自顧自地揮著手,試圖趕走周圍的蚊子:“你們在這兒開趴麼?也不嫌蚊子多。”
鄭衍敘很不想承認,這位風‘騷的律師是他的私人律師以及、科信的律師團中最年輕有為的一位。
至於此刻跟在鍾以默身後的這幫人——鄭衍敘冷瞟了一眼——不正是他之前在派出所裡見過的那些小混混嗎?
至於這幫小混混為什麼要跟著鍾以默,答案只有去問鍾以默了。只不過鍾以默正忙著趕蚊子,是不會有空回答這個問題的。
“小敘敘,你有防蚊水嗎?”鍾以默求救似的看向鄭衍敘。
鄭衍敘終於忍無可忍,陰狠地瞪了他一眼。
和鄭衍敘認識幾十年,這一眼意味著什麼,鍾以默比誰都清楚,只能以最快速度收起嬉皮笑臉,作勢一咳:“好吧,先說正事。”
鍾以默這才走向被冷落了頗久的女警官:“事情是這樣的,我當事人,也就是袁女士,她損毀的這輛車呢,雖然車主是這位博晏先生,但這輛車至今還是車貸未還清的狀態,而車貸呢,一直是我當事人袁女士在代為繳納,也就是說,這輛車,屬於存屬關係存疑財產。也就是說……”
女警被鍾以默這串絲毫不帶停頓的話繞得暈暈乎乎,博晏也聽不下去了,聲音都不由得飆高:“你們都別攪和了;行!不!行!”
鍾以默就這麼被平白無故地吼了,撇撇嘴,不甘心地噤了聲。
“我已經說了,她是我女朋友,她完全有權砸車,行了吧?”博晏一臉的精疲力竭,“都散了吧……”
“……”
“袁滿,我們走。”
博晏下意識地伸手要拽袁滿。
被擋開了。
“博先生,糾正一點,我已經不是你女朋友了,”就在一片沉默中,始終不吭聲的袁滿終於開口了,“請你跟他們一樣,叫我袁女士。”
博晏雙眼一黯。
鄭衍敘眉毛一挑。
鍾以默嘴上一嘆:“哇哦!”
“既然你不追究我責任了,那砸車這事兒就算告一段落,”袁滿語氣很冷,看向博晏的那雙眼,更冷,“正好今天在派出所,那把我們之間的財務問題也一併解決了吧。”
“……”
博晏臉色紅了又青,青了又白,終於看明白了面前這位袁女士的表情——
她不是在開玩笑。
她有一千種整男人的理論,她有一萬個靈活運用過她的理論的女粉絲,只不過這一次,她要把理論用在他身上了……
袁滿嘴角是帶笑的,眼睛卻是紅的,就這麼一副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樣子:“我沒記錯的話,你身上這件衣服是我買的吧,先把這件還給我吧。”
什麼意思?
要當眾扒‘光負心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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