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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畫。
江序洲卻在這時候說道:“你們注意到畫上還有父親的角色嗎?”
話音落下,車內陷入了沉默。
“那畫上不就是母親和孩子嗎,哪來的父親啊?”楚立陽聲音帶著幾分不確定,他現在自己都開始懷疑是不是看漏了什麼。
阮明棲自認自己沒有什麼藝術天賦,對音樂畫作看看還行,並不能看出點什麼東西。
“你在哪看到了父親?”阮明棲立馬詢問。
“每一幅小畫裡,都有父親的角色。”江序洲說完,一瞬間車裡的溫度好像都降低了好幾度。
“第一幅是在右下角的那一小塊黑影,是個人。”江序洲說,“一開始我沒往父親的角色想,覺得可能是染上的黑點,又或者是別的東西。”
畫作畫的並不寫實,甚至是有些抽象,要不是有人在解說分享讀後感,只靠看畫很難理解究竟是什麼意思。
“第三副的時候,孩子右邊有一個三角,看到這個我才確定,前面幾幅畫的黑點是代表著父親。”
阮明棲有的不解,缺乏想象力確實很難理解這麼抽象的內容。
車子很快回到大院,江序洲回家時,江景成看到自家兒子是阮明棲送回來的,一點都不意外,還招呼著他們進來坐坐。
時間不早了,阮明棲他們婉拒了邀請。
江序洲看著又一張“邀請卡”,不知道在思索些什麼。
阮明棲洗澡出來,就看到江序洲給他們三個拉了群,並且群裡還有好幾條的訊息。
往上翻看,就發現江序洲把今晚在讀書會上的畫都給“復刻”了出來。
儘管已經看過畫,再次看到被“復刻”出來的,還是讓人非常的難受。
尤其是在聽說小黑點可能是父親的角色後,有了代入感,本就詭異的畫讓人看著更加不適。
楚立陽:如果小黑點真的是父親,那也太陰森了,為什麼都躲在小角落裡?
阮明棲:我把邀請卡的照片發技術組了,等明天我送回局裡去讓他們做對比一下,看看是不是一樣的。
看到這,江序洲也立馬發了訊息。
江序洲:你明天送卡的時候來我家一趟,我這裡還有兩張,一起送去對比一下。
近段時間, 為了弄清楚讀書分享會和卡牌之間的秘密,江序洲和阮明棲沒少往書店跑。
手裡積攢的卡牌越來越多,卻什麼資訊都沒有得到。
阮明棲曾想打聽讀書會成員的資訊, 可面對詢問, 所有成員都是一言不發。
他們也不是沒想過從何似那邊探訊息,可每說到關鍵內容時,話題要麼被扯開, 要麼得到的就是一個牛頭不對馬嘴的答案,事情也就暫時擱置了。
開學後, 江序洲腿上的傷好的差不多, 不影響行走後, 跟著韋教授去了一趟南方。
四月份的回南天, 空氣潮溼的好像能夠擰出水來。
酒店房間裡的地板都有積水了,哪怕用除溼器也不管用, 得虧房間裡有配套的烘乾機, 不然就他們出行帶的幾套衣服, 早就沒衣服換洗了。
“序州啊,資料都整理完了嗎?”韋文山接完電話回來, 看到江序洲還坐在電腦前, 關心了一下進度。
“都已經好了, 已經傳送到您的郵箱。”
韋文山想看看文件, 走到江序洲的身後,看著他操控電腦。
前不久, 某地區發生的一起案件, 因為兇手具有很強的反偵察意識, 在案件偵辦的過程中,一度故意在現場給警方遺留誤導性證據。
使得辦案過程非常曲折, 哪怕最後將兇手抓捕歸案,審訊時面對鐵證,兇手卻依舊能夠神情自若的狡辯。
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