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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暗決定好好和室友們相處,眼看著學校的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我們的緣分最長也只有四年,我不想追味的時候懊悔不已。
我自然舉雙手贊成,蘭金陵對此也沒有意見,吳芯照例一聲不吭。可憐的吳芯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太久了,反應都麻木了。回想起大一上學期,吳芯雖然不大和宿舍裡的人交流,每晚打給她的電話倒是不少,除了不愛和本宿舍的人說話,與別的宿舍關係倒是不錯。那時候還挺陽光活潑的一個人的,今年陰沉了不少,寡言少語的,笑容也鮮見了。
“吳芯,你也去吧。”譚晴道。
吳芯:“你們三個去吧,我不舒服不想去。”
“去嘛去嘛,宿舍裡的人都去了才好玩呢,你一個人在宿舍會寂寞的,來嘛,和我們一起。”譚晴使出她的殺手鐧——發嗲,不知道對冷漠的吳芯管不管用。
吳芯依舊不領情,冷冷吐出兩字:“不去!”
不愧是冷血的人!
我道:“譚晴,別熱臉貼冷屁股了,你沒聽人家說不願意去嗎?讓她一個人待著唄,到時候我們三個一起,管她呢!”
譚晴為難的目光在我和吳芯之間來回穿梭。
“等等,我為什麼不去?衝著你這句話我都要去!譚晴,我答應去可以嗎?”吳芯憤怒道。激將法果然無時不刻管用,我暗笑。
“好的,好的!全體宿舍,出發!”譚晴粲然一笑。
“對了,譚晴,你想好去哪兒了嗎?”蘭金陵問。
“啊?還沒想好呢,不如你們挑吧。記得別挑太貴的哦,我囊中有限。”
“知道了,知道了。”我和蘭金陵雙雙道。
吳芯道:“要我說呀,就去綠蘿酒,那地方不錯,消費又不大,重要的是有帥哥表演。”
我好奇地看向吳芯:這傢伙的心情怎麼突然好轉了?難道之前的悲傷都是裝的?還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在意、惦念,往往也有個限度,在時間的良藥之下,我們遲遲無法結疤的傷痕,也終有一天會癒合,然後傷好疤落,繼續找尋下一個幸福的路口;只是在燈火闌珊的街角,寂寞的剪影之下,可曾記得那多年前,曾經痛徹心扉的傷?
這回換我不同意了,去哪裡都可以,就是不能去綠蘿。一想到自己曾對宋佳文有過那種“覬覦”之心,一股心虛瞬間冒了出來,生怕被別人發現了惡意嘲笑;蘭金陵沒吱聲;聽說有帥哥,譚晴倒是興奮異常,大聲嚷嚷著“我要看帥哥”;吳芯去綠蘿的態度則十分堅決,難道是為了和我作對到底?
大家各不相讓,最後決定舉手表決。二比二的平局,難得吳芯和譚晴生平第一次站在同一條戰線。
“怎麼?怕了?一個小小的酒吧就把我們天不怕地不怕的沈紅葉嚇趴下了?”吳芯鄙夷地看著我。
我立馬不服氣道:“誰怕誰?去就去!”
蘭金陵責怪地朝我瞥來一眼,我訕訕一笑。人家故意用激將法,我不答應也未免顯得太窩囊了吧。
晚餐有了著落,轉眼到了下午六點,早已做好準備的四個人浩浩蕩蕩出發了。這是第一次504宿舍的全體人員一齊行動。看著身邊年輕的洋溢著笑的面孔,我微微有些感動,把所有糾結與不快全拋到了腦後。年輕真好,單純真好,連快樂都來得如此容易迅即!
醉酒當歌,人生幾何
一直隱隱害怕看到宋佳文的我,暗自慶幸他此刻並不在這裡。
四人有說有笑地跟著服務員進了一個小包間。譚晴的興奮勁一直處於飽滿狀態,我暗暗擔心她會提前透支活力。
四支啤酒擺上桌,我看著除了啤酒、酒杯、筷子之外空無一物的圓桌,想著過生日沒有蛋糕怎麼行?於是借上廁所的時機,來到對面蛋糕店定了一磅的水果蛋糕。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