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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她一定要做草人,拿針戳死他!
馳州與樞州交界的城鎮上,熱鬧的街道,喧嚷的人群,往來商隊絡繹不絕,大街上滿是攤販充滿活力的吆喝聲。
可城鎮最出名的酒樓,此時正是用餐時刻,平常肯定嘈雜喧鬧,但今日卻安靜得詭異。
明明一樓坐滿了人,還有些人排在外頭等著進來吃飯,真正怪異之處,在二樓。
二樓本是有些家底的貴客才能坐的,但平時二樓也擠滿了人,如今二樓卻禁止客人上樓,這情況搞得一樓的客官每個都交頭接耳,不懂樓上現在是在演那出戏?
不一會,就見一名店小二匆匆忙忙從外頭走到掌櫃旁邊低語幾句,掌櫃立刻看向酒樓門口,所有人的目光也跟著移過去,一見來人,掌櫃機伶地從櫃後走出來迎向前去。
就見三、四名腰間繫著長刀的綠衣大漢,走進酒樓後排成兩列,接著一名穿著墨色衣衫的俊朗男子率先走進酒樓,頎長身子一側,手背搭上另一隻白嫩如玉的柔荑,男子挽著一名美若天仙的白衣姑娘進門。
那女子微微抬首,唇畔噙著笑,霎時,酒樓中不論男女,都為她這美人一笑而倒吸了口氣,眼睛全瞪得又圓又大,從未見過如此絕色美人,讓他們震撼無比。
就連掌櫃都用一雙驚豔的眼眸直瞪著人家,久久回不過神,直到墨衣公子不悅地擰起眉輕哼一聲,掌櫃才回了神,急忙鞠躬哈腰。
“公子請,小人已在二樓備妥雅座,請公子、小姐隨小人上樓。”掌櫃嚇得額上佈滿汗水,臉色又驚又慌。
明眼人一看,就知眼前這對璧人身分尊貴,就連掌櫃都嚇成這副德行,也難怪二樓全部淨空,看來就是為了留給這位公子。
俊朗男子挽著美人跟隨掌櫃後頭,身後尚跟著七、八名剽悍的漢子,以守護之姿護著這對儷人一同上樓。
等這群人全上去了,一樓屏息許久的眾人才鬆了口氣,一瞬間,整個大廳開始嗡嗡響著,熱烈討論方才出現的那對璧人。
宇文懷燕果然實踐他的諾言,讓她享受上賓般的款待,身上穿的是最昂貴的斜紋錦織布,腳下踩的是最柔軟的繡花翹頭鞋,頭上戴的是最別緻的銀絲流簪,只是這些都沒辦法消去她心裡的不平。
她總覺得自己只能像個娃娃似的任人擺佈,這種被動的情勢,讓她不悅,要不是眾目睽睽之下,怕一開口就壞了自己的名聲,她肯定揪起宇文懷燕的領子,臭罵他幾句。
第2章(2)
獄寧兒柳步輕搖,一路來到二樓最裡頭的雅座,雅座四周竹簾早已放下,外頭也站著八名高壯男子,透過燭光,隱約中能瞧見竹簾內似乎有人。
是誰?
她柳眉一挑,紅唇微諷地抿起笑,水靈美眸睨著身旁高大的男人。
“還以為城主是為了給我賠罪才擺出這樣的陣仗,原來是另有目的。”她還想這男人綁人還這麼招搖,原來這酒宴另有目的,她也許只是他計劃中的一隻棋子罷了。
想到這,她怏怏不快,一種被利用的不悅感油然而生。
“寧兒姑娘,你多慮了。”宇文懷燕笑著掀開竹簾,扶著她一起走入簾後。
竹簾一掀,原本酒樓的桌椅早都被移走,取而代之的是厚實的黃梨花木桌,和散發淡淡香氣的檀木椅,椅上還放著柔軟靠墊,桌上早擺滿各種佳餚。
一名男子噙著笑意坐在椅上笑望著他們,男子劍眉鳳目,亦是儀表堂堂,看到宇文懷燕時,眸裡先是閃過一絲欣喜,再看到他身旁的獄寧兒,鳳目微眯了下,隨即若無其事地漾滿笑意。
“還以為你要失約了呢,原來是佳人相伴,坐吧,菜都要涼了。”
等到兩人都落坐,宇文懷燕才笑道:“紹兄說笑了,這位……是獄寧兒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