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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著奇蹟的出現;她那麼熟悉我的號碼,我不敢換個新的,我不能斷了這線希望。
韓雪幾次打電話給我,問我關於她們“魏經理”的訊息;我當然沒有任何訊息給她,卻反問她有沒有什麼訊息給我。她也沒有什麼訊息,她們心裡也挺急的,只不過急也沒用,魏敏如今是生死未卜。但其中有次,她通報了個好訊息給我,是個大快人心的訊息——她們公司的江副總是位國家在職幹部,並且官銜還不小呢!他瞞著所屬單位私自出來跟人合夥做房地產,挪用了單位大筆資金,前段他們單位接受“上頭”有關機構的審計,審出了那大筆資金的“缺口”,就找單位財務來問話, 問問就“問”出了那筆資金的流向——原來是被人挪用出去,成了為個人謀私利的“投資款”,而那“人”就是她們的江副總。他姓江的由大權在握的國家幹部,搖身變法就變成了私營企業的“副總”,這過程的來龍去脈,只有他本人最清楚了。那筆鉅款雖然已經退回去了,填補了那個缺口,但“江副總”身為國家幹部,擅自挪用公款創業,為的又是中飽私囊,因此他還是被“雙規”了……我聽到這個訊息後,著實開心了好幾天,每晚都要買酒買花生到樓頂去慶祝。我自斟自飲又唱又跳的,跟個瘋子差不多,引來了對面樓上多少觀望的目光,他們肯定認為這邊樓住進了個瘋子。但或許他們又想不通:怎麼那瘋子看上去還蠻體面的,穿得既整齊又幹淨,還戴著眼鏡呢!文質彬彬的。
楊梅和陳立明也經常打我電話,兩人的電話內容各不相同:楊梅幾乎每次都說請我喝酒,要麼就是找我去爬山;陳立明開口就是勸我回去,他說單位多次開會都提到我,說我是個“業務尖子”,這樣的“人才”走了可惜,此乃雜誌社的大損失。對於楊梅的好意相邀,我都以不在南寧為由婉拒。當然啦,我還是給自己留條後路的,我跟她說:這樣吧,哪天回南寧我就去找你,到時再好好剝削你幾頓;關於陳立明的好言相勸,我是感動之至的,因為他是個老實人,我總是感覺對他有所愧疚。但對於單位吹我的那些話,我是嗤之以鼻的,只不過我不好直說罷了。我心裡想,他們那樣吹棒,目的無非是給楊陳兩人增加壓力,要他們拼死拼活為單位服務,找回更多花花綠綠的票子。至於說我的離開是個“大損失”,我看雜誌社確有損失,我都為單位掙來不下20萬的現鈔了。
青年報那幾根老油條也有打我電話的,他們不厭其煩地總是問我,幾時喝我的喜酒啦,或者喜酒和滿月酒同天擺啦,真令人哭笑不得!打得最勤的是羅欣和許鴻偉,幾乎每星期都要聊幾句。羅欣還開玩笑說:如果你和魏敏定不下來,我就過去插足算了,我這人要求不高的,且喜歡速戰速決,保證一年半載幫你生個小程出來。我聽完後就鑽她空子:一年生個小程我放心,要是半載你生個出來,那就肯定不是小程了,也許是小周、小高或小莫了。她聽出我語帶雙關,就開始生氣了。她說:不是小程就是小李小宋小陸,怎麼也不會輪到周啊高啊莫啊的,兔子不吃窩邊草!我說:你是花草,我們男的才是兔子,你怎麼顛倒過來了?她說:道理是同樣的!咱們婦女翻身得解放了……許鴻偉是個性情中人,挺講義氣,多次提出要來看我。他說:我想看看程哥是胖了還是瘦了?從你的身段可以看出你對嫂子的態度,是好還是不好?我說:你小子怎麼和羅欣同個德行?總喜歡把話顛倒過來講。正確說法是我的胖或者瘦,可以看出你嫂子對我好還是不好,這樣才符合邏輯。我講完後他在那邊笑,笑得非常奸;我腦筋急轉彎醒悟過來,媽的這小子講話涉黃!我上當受騙了。
我的那些文友們,個別知道我住的地方,隔三岔五要跑到我家來敲門。他們事先也不打電話,彷彿掐算過我肯定在家似的。真奇怪,恰好每次他們來我都在家!他們把門敲得“咚咚咚”響,見沒反應他們就再敲幾下,然後站在門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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