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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秦疑惑的眼神還看著他,好像在說,我怎麼覺得你一直活蹦亂跳的,哪累了?
“你看我幹嘛?”他若無其事地問。
方秦把眼神重新投到電影上,“沒事。”
電影放到四分之三的時候正值□□。
一系列形神具備的音樂陰得許櫟風心臟亂顫,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前面,交合在一起的雙手握得緊緊的,相互糾纏著磨蹭來磨蹭去,還時不時握成拳頭放到嘴巴上咬咬。
方秦又在旁邊有戳了他一下,他不敢回頭,憋了一句,“幹什麼?”他怕回頭了等會兒自己就不敢再看回去了。
“你在害怕嗎?”
許櫟風乾乾地哈哈笑了幾聲,因為周圍都沒人,也不算特別吵,“我說你怎麼回事兒,看電影還是看我呢?這是我的菜,熱血澎湃,爽爆了!”
方秦又往他手臂上一戳,“可是,你的肌肉繃得很緊,”他又連續戳了兩下,確定自己沒有感覺錯。
許櫟風咬牙心裡一慌,和著電影裡那個沒有皮囊血淋淋的殭屍正在啃一個人的肉,手指一下掏出了那人的心,他頭上都冒冷汗了,開始結巴,“我那是激……激動的,太興奮了。”
他悔得腸子都青了,真想自己開個地洞鑽進去,帶方秦來看電影就是個絕逼的錯誤!
回家洗澡的時候,他叫了幾次方秦,洗個澡都提心吊膽,確定方秦在他家裡他才安心。
許櫟風的想象力慣常豐富,非常喜歡自己嚇自己。比如剛剛看了那個電影,他就害怕自己突然拉開一道門的時候或者閉著眼睛再睜開的時候,那具無皮殭屍就赫然貼在自己面前張著嘴巴露出烏黑的一口臭牙。
他好久沒看過恐怖電影了,現在能夠關燈睡覺。以前都是一整夜將屋子裡照得亮堂堂的,用許媽媽的話說就是,神經!電費不要錢啊!
他坐在沙發上擦頭髮,屋裡很亮,他焦躁的情緒好了很多。方秦捱到他身邊,把他的手機遞給他。
“老師,你還沒給宿管打電話。”
許櫟風接過手機一看,有幾個宿管的未接電話,估計沒找到方秦,這會兒急的找班主任呢。
他撥通電話,“喂,我是許老師。”
“對,方秦今天回家了,對不起,班上有個學生暈倒了我也才從醫院回來,忙得忘了通知你。”
“啊?學生呀,沒事兒,這會兒估計醒過來了,你不用擔心。”
方秦坐在沙發上看了他一會兒,自己跑去房間裡拿了短袖和短褲進了浴室。
晚上方秦做了個夢,地震了,自己被水泥磚塊兒壓在廢墟里動彈不得,呼吸都越來越困難了。
最後他以為自己要死了一下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一片漆黑,他被一雙手緊緊地箍著抱在懷裡,臉貼在許櫟風起伏有律的胸膛上。
他輕輕動了動讓自己不至於窒息或是被勒死,便由著許櫟風抱著艱難地又睡了過去。
按正常的話說,自己白撿了一個累贅日子應該過得昏天暗地才對。可這兩年一個人的工資兩個人花雖然比較拮据一點,但許櫟風的生活硬是過得有聲有色。
哼著歌容光煥發地回到家的時候看到老媽這尊佛像端正在沙發上,對面坐著長髮飄飄的蔣玲玲。
他看也沒看蔣玲玲,一股腦地去抱老媽大腿,嬉皮笑臉地蹭到老媽身邊,“我們家的大神,這是唐曾娶了媳婦兒啦嚇我一跳,我剛還在想你呢你就來了。”
許媽媽推開他的頭,“去去去,少給我這裡貧嘴,”許媽媽看了下時間,“給你打電話你不接我就自己來了。現在才六點鐘,你哪有好忙,出去約個會都沒時間?”
許櫟風埋著頭,悻悻地笑,“只是……今天有時間,我一直都挺忙的,要把祖國的花朵照顧好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