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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中就進了鬍子,一個個齜牙咧嘴,衝進來左右站定,遇見什麼踹什麼,踹不翻就砍,一邊踹還一邊罵“媽了個巴子!都老實跪著!”
門外多少人不知道,但卻聽見人喊馬嘶,這是明搶了。
光門裡就進來八個,那刀就提在手裡,慘亮亮的。
那頭一個拳師還一抱拳,沒等搭話一個大個鬍子上來照臉上就是一刀,一刀就給劈翻了,“操!”。
第二個拳師這就往來拉刀,刀還沒拉出去另一個鬍子一步過來一撩刀直接削在胳膊上,刀不等拔出來直接照心口就是一刀。
不起提防,“唰唰”兩下兩條漢子就躺下了。
王文祥嚇得渾身哆嗦,那倆夥計早跪下了,一個勁磕頭,頭都不敢抬。
當頭一個鬍子斜著臉,拿刀跳挑著王文祥的嘴巴子,眯著眼角看了看。另外倆人就在那倆夥計身上蹭刀子上的血。
當頭的鬍子道:“把貨推了,裡邊再翻翻。這個是掌櫃,帶走。”
說著就上來倆鬍子一人拉著王文祥一隻胳膊就往外拖,王文祥被拖著到了門口,使力氣用跤踩著門檻,打墜墜哭:“啊呀我的老媽媽啊,我家還有個九十多歲的老媽媽啊。我死了俺媽媽沒人養活了。”
後邊那當頭的鬍子照他後背就是一刀:“x你媽的讓你胡說!”
“我沒胡說,我真得回家看俺媽媽,啊呀我的老媽媽啊,我九十歲的老媽媽……”王文祥嗷嗷哭。
“媽個巴子的你多大年紀,你有個九十多歲的老媽媽?記錯了是你奶奶吧?”
“我真有啊,我是俺媽的小兒,俺哥哥比我大冒三十歲啊。我真有啊。”
那鬍子頭算不過賬來了。
“大哥!這還有個!”
順聲音望去,正是倆夥子把王文修揪著拖了出來。老頭子嚇得哆哆嗦嗦不成*人樣,話都不會說了。
那鬍子頭瞪著眼問夥計:“這是誰?”
“俺家大掌櫃的。”
“扒著門那個呢?”鬍子厲聲道。
“那是俺家二掌櫃。”
“乃大掌櫃叫什麼名!?”
“叫王文修。”
“乃二掌櫃呢!”
“叫王文祥。”
那鬍子照王文祥那冒著的後背上就是一腳,一腳就把王文祥蹬趴下了,然後那鬍子用大刀片子拍著王文祥的腦袋。
那邊王文修道:“老爺啊老爺,你先殺我吧,你放了俺弟弟吧,俺弟弟小,打一下生俺爹爹就不在了,你可憐可憐俺弟弟吧。”老頭子花白的頭了,哭的這叫一個淒厲。
那鬍子看都沒看,用那冰涼鋒利的刀片子划著王文祥的脖子。
王文祥就感覺那刀冰涼,一激直打顫顫。身後那些鬍子就開始翻箱倒櫃砸櫃檯,野狼虎豹進家一般。
那鬍子突然把刀挺了,道:“乃爹爹叫什麼名!”
“俺爹,俺爹叫王雲炳。”
“王雲炳?”那鬍子似在沉思,“王雲炳?”
“老爺,我代俺爹爹起願,‘大哥吉星永高懸’。”
然後那鬍子收了刀:“把貨推走,人不動了。身上也別摸了。走。”
說完那鬍子就帶著人往外走,剛走兩步又回頭道:“把那倆死屍一起馱著。”
王文祥這才感覺褲子一陣熱後一陣涼,溼漉漉的,剛才都尿了。
就聽著門外那大馬踩得地“咵咵”的,轉悠了幾好個時候,不知道得多少人。
在很多晚上,長起似睡非睡的時候,總感覺腦袋邊上有車馬軋過的聲音,馬蹄子駱駝蹄子狗蹄子看不出來的什麼蹄子一隊隊的經過。這麼“呱嗒啪嗒”的讓人昏昏欲睡又睡不著。後來長起養成個習慣,似乎是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