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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大家都沒有食慾了。
我不過就是瘦了兩公斤罷了,有必要對我的飲食斤斤計較嗎?他會如此反應,是在有一天晚上,他摸著我的腰和大腿,突然問我說是不是瘦了,怎麼觸感不同?
我沒感覺,又不像他天天巡視著我的身體。
他很堅持的說我瘦了,他要檢查一下是還有哪裡瘦下來,握著胸部,沒變小,屁股肉,還一樣的豐滿有彈性,腰瘦了,大腿的肉也少了,最後他進入我的體內,他說我變瘦了,裡面也變緊了。我倒,這兩者有相關嗎?
之後,他對我的食量有大的意見,沒有理由的挑食他不接受。
最後,他讓傭人裝了一碗白飯,讓我要配著菜吃完才能離桌,我苦苦哀求的眼神都改變不了他的旨意。
我想那三個幕僚可能心想,這兩個人根本就是在互相折磨,一個挑食也讓其他人倒足胃口,一個是逼著她吃不想吃的食物。
有一回半夜,我感冒發燒了,他抱著我餵我喝水,迷迷糊糊時聽見女幕僚的聲音,我睜開眼,見到她拿著一小包的藥走進林承欽的睡房。
女幕僚見他抱著我的姿勢掩飾不住的訝然,但是仍是沒有表示什麼,只是幫我量體溫,替我打退燒針。
「好熱,放開我,好熱。」我被燒的渾身不舒服,掙扎著要脫離他的炙熱的懷抱。
「不要亂動,一下子就好了。」林承欽在我耳邊輕喃著。
「熱死我了,好難過。」我還是不停的亂動著。
他突然俯下首吻著我的唇,我像是找到散熱的出口似的猛烈的纏上去,哪管得著現在的狀況和環境問題。
「啊!會傳染感……冒的。」女幕僚驚慌的起身想阻止我們兩荒唐的舉動,但是也於事無補,只能尷尬的轉身離開。
這件事之後,他們三人看我的眼神更詭異了,林承欽對此事好像一點感覺也沒有,也不和他的心腹解釋一下他和我的關係,也從不避諱在他們面前與我的親密,有時談論到關於林政希的事情也無視幕僚們的擠眉弄眼,照樣在我面前說。
我問他為什麼會毫不在意的在我面前談起林政希,難道不怕我叛變嗎?
林承欽沈默了會,說出來的話卻是風牛馬不相干的。「他們說我們倆是不是在上演血緣版的羅密歐與茱麗葉,我說一切不成立。」
我無言,這話是什麼意思?意思是說我和他並沒有血緣,也不是仇人之女嗎?話為什麼不能好好的說呢!非得要拐彎抹角的猜意思,我想那三個看起來很聰明的幕僚一定也不解其意吧!
這個月的月底,林家老頭終於撒手人寰了,就在爭權風波的最高潮時,他走了,讓外界傳言紛紛,懷疑是兩派之中有人去動的手腳,林承欽一派人冷眼旁觀,讓林政希這一邊的人把事情越鬧越大,甚至還把林承欽請到調查局去喝茶,可惜雷聲大雨點小,林政希做了這麼多的假證據、線索也拿他沒辦法。
有訊息指出林家老頭的看護下落不明,是因為他拿著老頭臨終前給的指派書,裡面有交代林家是給誰掌權,還有代表林家主事的印鑑存放的位置,是一封具有法律效用的遺書。
林政希拿不到,當然就把矛頭指向林承欽,希望從他手中搶走指派書,後者對此事不聞不問,像是旁觀者似的。
就在外人都以為是低調沈默的林承欽拿到時,林政希突然公佈他拿到所謂的指派書,上面寫著是他繼承林家主事位子。
看著林政希一夥人的歡天喜地,林承欽他們冷笑著。
我還為此憂心忡忡,怕林承欽他們輸了,纏著他問他怎麼辦?是不是要打算找別的後路了,例如隱居在某個小島上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我倒是覺得這個退路比他當上林家主事者還好,至少我會比較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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