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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
「比如書房,還有……桌案。」
說著把姜洛抱到案上,讓她面對著他。
這張桌案委實很矮,矮得容景只需稍微直起身,便能貼著姜洛額頭。
他輕聲道:「天時地利人和。洛洛,你不想試試嗎?」頓了下,更像誘哄了,「這裡只有我和你兩個人。」
姜洛這才察覺她的小白狗不知道什麼時候跑沒影兒了。
她乾嚥了下,道:「我……」
才說出這麼一個字,剩下的就全被他吻了去。
彷彿開啟了什麼特別要命的機關,又或許是意外的環境效用起到了作用,抑或是剛才學習的被學以致用,姜洛覺得容盛光比夜裡還要更激越。
意識瀕臨迷失的那一刻,姜洛腦子裡只來得及冒出句話,便再騰不出心思去想別的。
——阿洛害我!
……
大抵是頭一次體會到特殊play的妙處,這天在甘露殿裡胡天胡地了一通後,宛如枯木逢春,鐵樹開花,除永寧宮和長生殿外,連西棠苑都沒能倖免。
甚至在西棠苑時,姜洛聽到容景說這裡是他們兩個的定情之地。
「定、定情?」姜洛喘著氣問,「是我剛來的那個夏天嗎?原來你那麼早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上我了?」
容景說是。
姜洛問:「一見鍾情?」
容景說:「不太算。」
初次見她是懷疑,第二次見了才是好奇。
以好奇為始,他日復一日地觀察她,以她不認識的盛光的身份出現在她面前給予她幫助的同時,也在有意無意地試探。
直到她與阿洛交換,阿洛問他是不是喜歡她,他才恍然原來他是這種心思。
「應該算是日久生情吧,」他道,「畢竟你和阿洛太像了。」
說起來他是看著阿洛長大的。
正因太瞭解阿洛,才能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認出她不是阿洛。
也才能在一日日的相處中,清楚地認識到她和阿洛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清楚地感知到他對她動了心。
姜洛聽完,想說那你和顧承與不一樣,顧承與對阿洛就是一見鍾情。不過話出口前記起上回提到顧承與時,容盛光幾乎是發了狠地折騰,她便嚥下去,說如果我和阿洛不像呢?
容景道:「那我直接就把你打入天牢了。」
姜洛:「噗。」
她險些笑岔氣。
因為她一岔氣就咳嗽,加之是在西棠苑裡,有風,她吸了點涼氣,咳嗽就停不下來,根本沒法再繼續,只能虎頭蛇尾地強行結束掉。
容景攏好她衣襟,抱著她換了個背風的地方,邊給她拍背邊無奈地問:「有這麼好笑?」
好容易順過氣,又被餵了杯熱茶,姜洛貓兒似的往他懷裡鑽,讓他給她擋風,順便答道:「不是好笑啦……是開心。」
容景道:「嗯?」
姜洛道:「你想啊,如果我和阿洛不像,我老早就沒命了,哪能在這裡跟你胡鬧?」
容景道:「這叫上天註定。」又道,「還記得七夕那晚,你被人群衝散,站在個攤子邊上等我嗎?」
姜洛自然記得。
她就是那晚正式對他動心的。
他說:「我折回去找你,看你在原地等著我,我就想該用什麼手段才能將你留在我身邊。」
「比如?」
「比如讓你真正成為我的人。」
姜洛悟了。
難怪那晚回客棧後,她只是親他一下,他卻是那麼個反應。
不過……
敢情他從七夕忍到現在?
姜洛佩服極了,要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