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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江市寸土寸金的地兒,俱樂部佔地面積很大,只好建在城郊。
周圍也不夠繁華,連店都是小且簡陋的。
兩人猛地靠上來,門板不堪重負,吱呀響了一聲。
門外還有小孩的哭聲,有隔壁男人打遊戲的歡呼聲。
完全不隔音。
池宴俯身,吻上林稚晚的嘴唇。
他的雙手宛若年輕的將士,在早就打上自己烙印的領域,自由地開疆擴土。
女人是水的化身,是柔軟、渴望被帶走的花。
他們彼此所求的,互相都能給。
半晌,林稚晚幾乎要撐不住,如軟腳蝦一般只能趴在他的肩頭,不可抑制地嚶嚀一聲。
「小聲點兒,」池宴的手指拭過她的唇邊,聲音沾著蠱惑:「隔音不好。」
這會兒還在欺負人,林稚晚眼淚汪汪看他。
池宴不會在這個時候對她有半點憐愛,他勾了下嘴角,笑得痞壞,手指試探著,「嘖」了一聲,啞且玩味:「今兒大禹來了都治不了這水。」
「不過,」他看著她的眼睛:「我能。」
林稚晚: 「……」
這人怎麼講這種話都信手拈來。
縱使兩人如此相熟,她還是害羞地推了下他肩膀。
可這點兒力道對於池宴來說無異於邀請。
他又笑了聲,帶著掌控全域性的姿態,給人抱了起來。
林稚晚這下成了被獵人乖乖狩獵的小狐狸,手臂緊張兮兮地掛在他的頸間,也不敢動。
池宴的視線在房間內環顧了兩圈,最後給人扔人放在沙發上。
大抵是在質疑小店的衛生條件,根本不想碰到床單被罩。
鬆軟的沙發隨著兩人的動作下陷,池宴的胸膛夠熱,竄著令人倍感安全的熱氣,林稚晚貼著,面紅耳赤,又無比平靜。
池宴手臂撐在她的頭側,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下,小聲說:「我去洗下。」
林稚晚乖乖點頭。
他拍了拍她的臉蛋,吩咐道:「不準跑,嗯?」
林稚晚再次點頭。
有過無數次前車之鑑,池宴才不相信小狐狸的承諾,直接給人像翻鹹魚似的翻過來。
林稚晚前身貼著沙發,看不到背後的動作,只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你要幹嘛?」
下一秒,手腕上多了觸感微涼、質地偏硬的東西。
池宴迅速地捆了兩圈,用皮帶束縛住她的手,語氣靡靡:「讓你乖。」
林稚晚:「……」
她怎麼都想不到池宴還有這一出。
事實證明,她想不到的有很多,池宴又解開領結,矇住她的眼睛。
空調吹出的熱風撲在面板上,令林稚晚的肌膚泅出汗水,窗簾掩蓋嚴實,只有兩片窗簾的交接處露出一點兒光亮。
空氣裡安靜至極,只有衛生間傳來的嘩嘩水聲。
不知道池宴多久會出來,她希望他多洗一會兒,又期待他速度快點。
無聲的等待一場恩寵,感官上類似等待一場凌遲。
在恐懼、煎熬的間隙裡,她生出一種渴望。
渴望被佔有、擁抱,以及摧毀。
類似於希臘神話故事裡,哈德斯將泊爾塞福涅帶入地獄,同時也是賦予她新花園。
好久,冰涼的指尖觸碰上她的眉梢,這幾乎令人欣喜若狂。
指尖緩緩向下,劃過她被矇住的雙眼,嘴唇,分明的下頜線,停在脖頸上,曲起手指,捏了下。
林稚晚揚起天鵝一般的頸子,呈現出脆弱易碎的弧度,池宴憐愛地咬了一口。
所有期待都扎地生根,林稚晚幾乎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