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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道:“師弟你拿上你的劍和毛賊吧,還有些銀兩,他們或許對你有用,對了你這劍好像比以前輕多了。”
祥羽看了看尋天劍,木然接了過來,道:“對了,我已不是你師弟了,以後不會再叫你師兄了,請你快走吧。”說著用劍當柺杖,每一步都極為堅難。
祥虎心中黯然神傷,不忍再看,淚水漸漸流下,離別是種傷痛,知道一切都無法挽回,狠下心祭起飛劍消失在高空遠方。
祥羽緩緩轉過頭,望向遠方那道身影,那雲霧中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遠遠的,小瓊的身影依然在心中,黯然神傷道:“小瓊再見了,從此你我分離兩地,你做你的真靈女俠,我是人人得而誅之的魔道。”
久久祥羽才轉過頭,邁著腳步一步一步走向山村,毛賊安靜的跟在他身後,留下兩道孤獨的背影,他的心碎了,一切來的真實卻又似虛幻,一想門派第三條便是不許魔道勾結,自己已陷入其境,終身可能再難見小瓊和師門,也知道師父是格外開恩,否則把自己當作魔教處理,自己小命也不知能否保住。
天已快黑了,昏昏沉沉似要下雨,走進村,祥羽心中極其憂鬱,他看見了前面一個酒字,他走了進去,酒店中一個糟老頭伏在掌櫃臺上昏睡,山村平日一般也沒什麼人會常來喝酒,是以生意清淡。
祥羽走到靠角的桌子敲了敲桌子,那糟老頭驚醒,揉了揉眼睛,忙上前哈腰道:“客官,你要點什麼時候?”祥羽道:“酒。”
糟老頭道:“那還要點什麼?”祥羽喝道:“你怎麼那麼多費話,把一兩銀子扔在桌上。”那糟老頭見祥羽背劍,不敢多言,打了一斤白酒。
祥羽提起喝了一大口,這等下等酒,入口極苦,險些嗆到,喝不到半斤便醺酊大醉,但仍不住往口裡灌,地上也吐了一灘,糟老頭一看只是不住搖頭,那老頭心地倒好倒也沒趕出去。
祥羽在伏在桌上大睡,醒了又喝,喝了又睡,一直到了深夜,糟老頭準備打洋,真怕祥羽喝死在店裡,只好叫村裡幾個壯漢抬了出去。
祥羽迷糊睡在道上,一陣冰涼襲來,灑在臉上,他才清醒,只覺寒意襲人,旁邊嘩嘩聲響,原來已下雨了,雨水灑在臉上,爬了起來全身溼漉漉,沿著大道一路走出了村莊,孤獨盲目地走著。
也不知走了多久,遇見酒便喝,醉了又睡。整天迷迷糊糊,其實自己也不願醒過來。這一日,到了一大鎮,便搖搖晃晃進了一家酒樓,要了半斤,剛喝完,喊道:“酒。”
那店小二見祥羽滿身汙穢,身上早已破破爛爛,上了半斤酒已十二分不情願了,冷聲道:“客官你先付了錢吧,我再給你上。”祥羽一聽大是火惱道:“上不上。”
店小二本極市儈,一聽更是火惱,喝道:“你給不給。”祥羽喝道:“上不上。”旁邊走來數人,問道:“怎麼回事?”店小二道:“這人喝酒不給錢。”轉頭道:“你給不給”祥羽本心情不好,冷哼一聲不作理會。
那幾人上來便架起祥羽扔出店外,祥羽抱著尋天劍,那幾人覺得祥羽重如巨石一般,但仍硬抬了出去。隨手也將毛賊扔了出去產,毛賊嗷嗷叫了幾聲,店小二道:“給我狠狠打這吃白食的。”那幾個狠狠地拳打腳踢,盡往祥羽身上招呼,每人打了十幾拳。
祥羽身子本就虛弱,加上連日,日日大醉如泥,如此損耗身子此時一陣毆打,嘩嘩的狂噴了幾口血。不少人正在圍觀,店小二見了有點害怕,本想把劍搶過來,但又怕鬧出人命,狠狠道:“走,下次再吃白食非打斷你狗腿不可。”祥羽堅難爬到一旁,在別人指指點點下躲到了個角落,一個堂堂修真高足輪落至此地步,也實足丟盡真靈山的臉。
此時祥羽只覺全身難受無比,但卻不知如非自己平日服食那天丹強化了體質,若是常人經這麼折騰早已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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