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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先不用急著趕她走。”下一秒,霍彬臣就攔在了她們面前,冷下臉來,不容置喙道,“好,紀予柔,你今天終於是說了實話了,既然你把話說開了,那我們所幸就‘破罐子破摔’好了,你覺得我沒用是不是,不能有孩子你覺得很委屈是不是,既然如此,你不必再這麼委曲求全下去了,離婚啊,我們離婚。”
“好啊,離就離,霍彬臣,你的冷暴力,我也真的受夠了。”紀予柔抬著頭,也是不依不饒地撒潑附和。
“紀予柔,你以為你有多了不起,離了我們霍家,你什麼都不是,那走啊,現在就去吧。”說著,霍彬臣就賭氣地拽過紀予柔,急衝衝地就嚷嚷著出門。
“你們兩個給我站住,還嫌鬧得不夠難堪嘛,非要把我氣得心臟病發才甘心嘛。”霍母捶胸頓足地攔住兩人,憤然呵斥道,“你們倆,現在跟我來一趟。”
丟下這句話之後,霍母就“恨鐵不成鋼”地氣結地搖了搖頭,兀自先走了,母命難違,霍彬臣和紀予柔兩個人終究還是很快心不甘情不願地疾步跟了上去。
喧囂過後,屋子裡再度安靜了下來,望著滿地的狼藉,溫以嫣似乎還無法從剛才的那一場“硝煙”中回過神來。
待他們離開之後,藥效未過的霍麒軍渾身灼熱得如同要炸開一般,忍受不下去的他當下急急地衝進了洗手間,淋浴的水龍頭開啟,旋到冷水那一頭,水聲“嘩嘩”地迅猛作響而下,他急迫地迎著急水,一面往口中灌著,一邊任由冰涼的水柱瘋也似的打落在他熱源噴薄的肌肉上。
“你怎麼樣,很難受嗎?”溫以嫣忙不迭地跟了上來,急切地詢問。
“沒事的,現在好多了。”就這麼淋了好幾分鐘,霍麒軍才稍稍緩和了過來。
“你的手怎麼了,受傷了嗎,怎麼一直在流血。”直到這個時候,溫以嫣才終是發現了他血流不止的左手,在冰涼的水中還在淌著血水。
話音未落,溫以嫣便急急地拿過了他的手,關切地細細端詳傷口。
“我怕自己控制不住藥力,所以才出此下策的,不過不用擔心,只是劃傷而已。”霍麒軍故作輕描淡寫,他迅速用右手反手輕輕搭在她的肩膀上,撫慰地急聲解釋道,“以嫣,相信我,我和她,並沒有發生任何,實質性的關係。”
“是,我知道,我相信,我當然相信你。”溫以嫣忙不迭地急聲點頭答應。
他寧願傷害自己來使自己保持冷靜,對紀予柔避而遠之,面對眼前這個錚錚鐵骨,剋制力頑強如“柳下惠”的男人,溫以嫣還有什麼好懷疑的呢。
“以嫣,其實我早該告訴你呢,紀予柔她……”霍麒軍還欲分說什麼,卻已被她打斷了。
“好了,阿軍,先別說這麼多了,你的傷口口子很大,我們還是先去醫院吧。”說著,溫以嫣迅速幫著霍麒軍穿上了襯衫,為他裹了一件大衣之後,就拉著他匆匆地出門了。
傷口被劃得挺深的,霍麒軍的左手還是被縫了五六針,清理傷口的時候,溫以嫣看到手掌上那大大的口子,還是忍不住在心底湧上絲絲的心疼。
一直到傷口處理包紮完畢,兩人離開醫院,坐在回家路上的車上,溫以嫣還在捧著霍麒軍被白色繃帶包得厚厚的左手掌,一陣說不出的難過。
“阿軍,跟我說說吧,你和紀予柔,還有阿臣之間,在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漸漸冷靜下來以後,想著紀予柔與霍彬臣貌合神離的恨意,以及對自己越來越深的敵意,溫以嫣很快出聲問道。
“雖然往事不堪回首,不過我們說過彼此之間要沒有秘密的,也早該告訴你了。”霍麒軍輕輕地握了握溫以嫣的手,若有所思地開口道:“其實紀予柔,以前和我有過婚約……”
霍麒軍聲音低沉地開始娓娓道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