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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先同你說了,你的反應就會不同,不會那般驚恐,你若不是那反應,魏嚴就不會同意開棺,魏冷就不會蠢到跟去墳場。魏家少夫人同我說了那一夜的情況,提及魏冷後來曾替她擦粉遮傷,我賭魏嚴雖知兒子真打死了媳婦,卻不知他下手如此重。”
這是一齣戲,是他巧手安排的一場局。
男人的心,隔著衣,在她掌下躍動,似要跳進她手裡。
“如若我不信你,真要認罪,豈不壞了你一番心意?”她啞聲再輕問:“若當時魏家父子執意要上前驗屍,或試著再看仔細些,你要怎辦?”
“說真的?”他歪著頭笑問。
“說真的。”她凝望著他的黑眸。
“我會帶你跑。”他以拇指撫過她的粉臉,掠過她的耳廓,然後大手往下,擱在她心口上,誠實的道:“即便你會恨我,也要帶著你跑。跑到天涯,去到海角。然後花一輩子的時間,讓你來愛我。”
“若跑不了呢?”
“那就一起死。”
他笑著說,她卻知那不是玩笑。
眼前的男人,比誰都還要清楚這局棋只要一著下錯,就會全盤皆輸。他全想過了,想得通透,可他還是執意要做,同她一起死,和她一起活。
熱淚又再凝聚眼眶,滑落。
“噓……別哭……別哭啊……”他柔情萬千的吻去她的淚水,將她輕擁:“你真像水做的,再哭下去,我都怕你哭沒有了,到時教我哪兒找去啊?”
這話,讓她哭著笑了出來,心又酸又甜。
“瞧,你笑著多好看。”
他噙著笑,逗著她說:“當初,我就是被你這笑,迷了魂。想著你若要一輩子這樣對我笑,要我做牛做馬都甘願。”
她心再一揪,笑著也哭著的,揪著他的衣,攀著他的頸,吻上了他帶笑的唇。
這吻,感動有之,愛戀更多。
當懷中未著片縷的小女人,這般主動忘情的吻著他,一時間,他幾乎忍不住慾火,她在不覺中,跨坐上了他的腿,讓他捧握著她絲滑般的腰臀,吮吻著她的眉頭,他的慾望在腿間顫動,堅硬如鐵,隔著他的衣褲陷入她溼潤熱燙的柔軟中。
這些日子,他忍了那麼久,若非他身上還穿著衣,他差點就這樣要了她。
是她背上未愈的傷,阻止了他。
他強迫自己停下來,將臉埋在她的頸窩,粗喘著。
她的心,跳得好快,他可以感覺到。
“阿魅……”
她有些恍惚的攀著他,腰臀輕輕的移動了一下,用那輕軟的嗓子,喚著他的名。
“別動……”他再吸口氣,雙手握著她的腰,阻止她再動,粗嗄的道:“你背上的傷還沒全好,會痛的……”
她輕喘一聲,小臉燙紅的道:“可你……我們可以慢一點……緩一些……”
她知他忍了很久,每回他替她上藥,她總能在他眼裡看見難忍的情慾。
“不行。”他在她頸窩上輕笑,坦承:“我忍太久了,慢不來,我定會弄傷你的。”她的背痂還未完全脫落,若這時扯到,定會再流血,且會留疤,他不想她背上,一生都留著這回的疤。
他說得這般直接,教她俏臉更紅,雙耳更熱。
難怪他脫光了她的衣,卻不脫他自己的,想來就怕他自個兒忍不住。
“可你已經這樣……”她悄聲再道。
“你讓我……”他吸了口氣,顫顫說著:“這般抱著就好。”
這樣,不就是折磨他自己?
“也許我該起來……”
白露說著便要起身,他卻握著她的腰臀,不讓她動。
“不要。”他粗嗄堅定的說:“我喜歡你這樣坐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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