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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想綠袖是殺死太皇太后的兇手,他連審都不用審,就是不想再生枝節,不想再將她跟皇叔聯想在一塊。
無論如何,他不想失去她!
“回皇上,也……沒有安逸王的蹤影。”不知道是不是安逸王太能藏了,還是真的出了帝都城。
小玄子說完這句話已經有受罰的心理準備了。
“嗯,讓人把天牢看緊了,明日練嶸和景陌二人午門斬首示眾!”逃就要有逃的代價!
就這樣?
皇上沒有勃然大怒反而比剛才還冷靜?是他眼花了嗎?
小玄子揉了揉眼,躬身領命,“是,奴才這就去天牢傳令。”
剛轉身又停了下來,“皇上,蒼公子夫婦在瑤安宮吃好住好,您要不過去瞧瞧?”
“誰允許他們住那的?”深邃的眸冷厲的眯起。
那對禍害夫妻在宮裡住下了他怎麼不知道?
被質問的小玄子心裡顫了下,“回皇上,聽說是舒妃娘娘授的意。”
話音剛落,躬身低頭的小玄子只覺得眼前一閃,身邊厲風拂過,抬眸,君王已經不再殿內……
夜涼如水,冷風瑟瑟。
蕭鳳遙還沒踏入瑤安宮就聽到裡面傳來了噪雜的聲音,像市集上叫賣一樣。
他劍眉冷冽的擰起,面帶怒火走了進去。抬眼一望,偌大的院子裡竟然不知何時搭起了戲臺,坐在臺前看戲的除了各宮他想不起誰誰的妃嬪,當然還有那對膽大包天的夫婦。
“君要妾從,妾不願,君休要逼之,休要逼!”
臺上的戲子正唱到悽婉處,無論是神色還是唱詞均是纏綿入骨,從戲詞聽來就可知道是講述民間的的一對痴男怨女,求而不得。
“軒軒,你說這柳生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樣強迫一個人嘛!”顧柏雪坐在自家夫君的腿上憤憤不平的埋怨道。
蒼軒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拿起一顆特地從宮外帶進來的葡萄細心的剝了皮送到她嘴裡,眼角餘光瞄到身後站在那裡好一會兒的身影,心照不宣。
“好!逃得好!”
戲子唱到戲中女主終於成功逃離,顧柏雪欣喜的舉手叫好,聲音且嘹亮。
“全都給朕停下!”
看中其中奧妙的蕭鳳遙緊攥雙拳,憤怒的吼道。難怪他怎麼也想不出這出戏叫什麼名,原來是出自那對夫婦的自編。
臺上經這麼一吼彷彿被定了身一樣全數停下來,多雙眼睛望去,看到那身高貴逼人的龍袍,個個大驚失色,慌忙放下手中道具,下臺行跪禮。
“草民攜牡丹戲班子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戲班子的班主領著整班人顫抖的行禮。
蒼軒和顧柏雪暗中得意的相視一眼,方起身擺手讓不相關的人退下,“你們下去吧,管家會給你們錢的。”
很好,連管家都一併帶進宮來了!
“柏雪,蒼軒,你們跟朕還真不客氣啊!”蕭鳳遙撩袍凌冽的入座,厲眸有些散漫的掀起,語帶諷刺。
“小遙遙,咱們誰跟誰,幹嘛需要客氣!何況這瑤安宮是我們花錢買來的,住這裡也是天經地義啊!”顧柏雪膩在自家男人的懷裡,笑著道。
“你們花錢買來的?”蕭鳳遙濃眉一蹙再蹙。
“是!舒妃娘娘從雪兒這裡個一共拿了兩個印章,每一個是五千萬兩黃金,兩個則是一萬萬兩黃金,如此算來,我們借瑤安宮住幾日不為過吧?”蒼軒摟著愛妻邪笑道。
“你們當朕付不起這一萬萬兩黃金?”蕭鳳遙劍眉挑起,嘴角勾起的笑弧令蒼軒夫婦感覺自己踩到了狐狸的尾巴。
該死的女人,她何時又跟柏雪要了印章?
她早就在為逃離他做準備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