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聲地哀求:不,不要……
啊---呀----楚杏兒話音未落哀求就變成了慘叫,銅盆中滾燙的熱水劈頭蓋臉地澆了下來,幾乎將木桶灌滿,楚杏兒胸|乳以下的大半個身子都浸在滾燙的水中。
她象一條咬住鉤的魚一樣瘋狂地扭動身軀,想要擺脫那無處不在、浸入骨髓的灼熱,鐵鏈被她拉的嘩嘩作響,木桶被她撞的東搖西晃,幾個清兵上前抓住木桶,有人的手濺上桶裡的水,燙的馬上鬆開手,但甩甩手又撲回去按住木桶。
掙扎只能加劇杏兒的痛苦,鐵槓、繩索、木桶將她死死地固定在那恐怖的地獄火之中,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都會使那錐心之痛更加深入骨髓。
楚杏兒掙扎著、哭喊著,不一會聲音就低了下來,動作也越來越無力,最後她象被抽去了筋一樣睜著失神的大眼睛喘著粗氣癱軟地懸吊在冒著灼人熱氣的木桶之中。
水面逐漸歸於平靜,一縷殷紅的顏色從桶底升起、擴大,就象綻開了一朵血腥的小花。
程秉章看了一眼年輕女俘佈滿淚痕臉,命幾個親兵抬來一根碗口粗的木槓,與懸吊楚杏兒手腳的鐵槓平行穿過杏兒向上折起的大腿和肚腹之間,搭在木桶沿上,然後用兩根粗鐵鏈穿過地上的兩個大鐵環,再栓住木槓的兩端,幾個人用力拉緊鐵鏈,木槓被緊緊地與木桶固定在一起。
程秉章用力推了一下木槓,見紋絲不動,滿意地點點頭,派兩個親兵分兩邊抓住穿過鐵槓的鐵鏈,一聲令下,兩人一起用力,被捆成V字形的白色肉體象一面白帆從木桶中徐徐上升。
穿過杏兒身體的木槓摩擦著她溼漉漉的肚皮,發出吱吱的聲音。
杏兒的Ru房、肚臍先後露出了水面,最後木槓在杏兒小腹與大腿交接處走到了盡頭,杏兒驚恐地轉頭看著兩邊拉鐵鏈的清兵,見他們在程秉章的指揮下仍在用力,於是一面四肢、肚腹同時用力抵住一面嘶啞地哭喊:不---呀----!
程秉章陰笑著又派兩個親兵上去抓住鐵鏈,每邊兩人同時用力。
杏兒感到一股無法抵抗的力量將自己的身體拉向兩邊,全身的關節都在咯咯作響,手腳似乎都被拉長了,她覺得自己馬上要被撕成兩半,絕望湧上她的心頭,手腳一軟,放棄了抵抗。
程秉章看到杏兒的頭忽然垂了下來,知道時機到了,示意兩邊的親兵將繃緊的鐵鏈緊緊固定在地上的鐵環上,楚杏兒柔軟的肉體被上下兩根槓子緊緊地繃住,上下左右都絲毫動彈不得。
此時楚杏兒的裸體大部分已離開了水面,只有向外張開的蔭部仍浸在滾燙的水中。
程、劉、王三人圍上前來,程秉章用手捅了捅杏兒柔軟的小腹,杏兒除了肌肉緊張地顫抖了幾下之外沒有任何反應,眼淚卻從失神的大眼睛中無聲地湧了出來。
程秉章面帶得色地對劉王二人道:
二位大人請看仔細!
同時對一名親兵說:
讓她也看著!
那名親兵抓住杏兒的頭髮將向後仰著的頭拉起,按向前面,強迫她睜著無助的大眼睛看著自己的蔭部。
程秉章伸出一根細長的手指試了試水溫,然後不顧燙手將手指插進水中。
浸在水中的杏兒的外陰象一張大魚的嘴,兩片嬌嫩的大蔭唇略微有些充血紅腫,在水中無助地一張一合,似乎在吞吐著什麼。
程秉章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邊的蔭唇,用力揉搓,沾在肉縫中的血汙脫落下來,在水中打轉。
程秉章揉搓了一會,用兩手將蔭唇拉開,仔細看看已經沒有了血汙,於是放開手捏起另一片蔭唇揉了起來。
鑽心的疼痛和劈天蓋地的屈辱幾乎淹沒了楚杏兒,她除了睜大眼睛看著自己在這群餓狼手中被慢慢地煎熬外什麼也作不了,想不看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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