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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憐取眼前人——不如憐取眼前人——”
夏紹澤走了。
舒梓晨一個人呆在木板床上,突然覺得孤枕難眠。
他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不是夏紹澤,而是一串陌生的號碼。
他的心突然覺得很失落。
電話接通,那頭響起一個令他意外的聲音,是路漣南。
路漣南的聲音帶著疲憊與嘶啞,他低聲說:“舒梓晨,我求你,求你不要再讓澤哥打壓路家了行嗎,路家的企業產業鏈已經斷了,路家要走投無路了,求求你……”
舒梓晨聞言十分震驚。
他並沒有讓夏紹澤對路家做出什麼事啊?
就說那段錄影,也還在狐蝠的硬碟裡沒恢復好呢。
難道夏紹澤對路家下手,僅僅是因為那天路漣南讓他落了水?
路漣南的聲音十分顫抖,他說:“舒梓晨,我求求你,路家其他人是無辜的……”
舒梓晨淡淡道:“你傷害我的時候,有想過我是無辜的嗎?”
路漣南沉默了一下,說道:“是,都是我的錯!但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去向警局自首!但是我求你,讓澤哥放過路家,好嗎?路氏已經到了破產的邊緣,路家上下幾十口人,這樣下去,都沒有活路了……”
舒梓晨低聲道:“不是我讓他做的。”
路漣南乞求道:“但是隻有你能說服他,讓他放過路家……”
做錯事的是路漣南,和路家其他人確實沒有關係。
舒梓晨說道:“好,只要你去自首,我會去勸他。”
結束通話了電話,舒梓晨還處在震驚中無法回神。
夏紹澤可是一直把路漣南當作親弟弟的。
如今就因為路漣南整了他,夏紹澤竟把路家打壓至此?
……
京城。
夜晚,夏紹澤又進了舒航的房間,來到了舒航的床上。
這些天,夏紹澤給舒航講睡前故事已經成了習慣。
他給舒航講他和舒梓晨的大學時代,講舒梓晨是如何才華橫溢,講當年他們的種種經歷。
講著講著兩人都困了,他便陪舒航一起睡覺。
雖然他一直主張男孩子要儘早獨立,但他畢竟缺席了舒航三年半的幼年時光。
他想一一彌補回來。
這晚是舒梓晨回來的前一晚,明天白天舒梓晨就會回來了。
兩人都有些興奮,舒航聽了很久的故事才睡著了。
但後半夜夏紹澤發現舒航在發燒。
他慌張地抱起舒航,連睡衣都來不及換,就帶著舒航跑向社群診所。
舒航摟著他的脖子,時不時發出難受的低喃。
當他敲響診所的大門的時候,夏紹澤突然深切地感受到了當年舒梓晨的艱辛。
現在舒航已經大一些了,尚且讓人如此費心,當年舒航一兩歲的時候,舒梓晨一個人帶他究竟有多辛苦?
更何況舒航還說過,他兩歲前經常性的生病,舒梓晨幾乎天天半夜帶著他看醫生。
夏紹澤想起舒梓晨懷著舒航的時候,給過他遠超常規上限的血量,是不是因此,舒航出生後免疫力差一些呢?
而現在,舒航明顯被舒梓晨養得十分健康,他們回來幾個月,舒航也只有這一次生病了而已。
診所的門開啟了,裡面的醫生一臉不情願地看著兩人。
但礙於別墅區的住戶身份都不低,醫生才強忍著沒有更難看的臉色。
夏紹澤心想,自己都尚且如此,當年舒梓晨遭受過多少白眼呢?
他的心實實在在地疼起來。
醫生給舒航檢查了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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