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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紹澤果然來了一條簡訊,說他今天有事要回家,不能和舒梓晨一起慶祝了。
舒梓晨想了想,說:“不了,我們去和大家一起吃飯吧。”
為演唱會出力的人很多,他們準備今晚聚在一起好好吃一頓,如果夏紹澤沒有走,舒梓晨本來是要跟他單獨慶祝的,但是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人,他突然不願意一個人回家單獨吃飯。
還是人多了熱鬧,也不容易胡思亂想。
原本是為自己的演唱會開的慶功宴,舒梓晨卻沒有太大興致,彷彿開心都是別人的,他如同一個看客看著其他人推杯換盞。
回到家以後,舒梓晨一個人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到了深夜。
他不斷地想起和路漣南的對話,他嘴上說著不在乎,心裡卻有一種隱秘的失落。
夏紹澤到底回家幹嘛了呢?他有什麼事嗎?
還有路漣南那句“對於澤哥來說,你就是個上不了檯面的玩物”,一直在舒梓晨的腦海裡揮灑不去。
舒梓晨疲憊地靠在沙發上,揉了揉太陽穴。
他的反應本不該是這樣的。
這時候夏紹澤回來了,他滿身酒氣,眼睛不甚清明。
舒梓晨站起來,想問夏紹澤怎麼了,卻被夏紹澤粗暴地拉扯到了床上。
夏紹澤腦中不斷地想起他媽媽和大哥的話,“你玩玩可以,認真不行”、“你是夏家的人,你將來必須要娶一個女人為妻”、“……”
夏紹澤心中的抑鬱幾乎要積累成海,他的神智被酒精麻痺,他急需要一場發洩。
舒梓晨看著夏紹澤血紅的眼睛,心裡非常恐懼,他不斷地叫著夏紹澤的名字,可夏紹澤像聽不到一樣。
此時夏紹澤已經理智全無,只剩下了獸性。
舒梓晨的掙扎激怒了他,他毫不憐惜的在舒梓晨身上發洩。
這不是一場歡愛,這是一場施暴。
當夏紹澤終於睡去的時候,舒梓晨卻渾身顫抖,在床角縮成一團,眼神空洞地看著前方。
他渾身疼痛發軟,紅白相間的液體在他身下浸溼了床單,可是這些舒梓晨都感覺不到了。
因為這些都不及他心裡的疼痛半分。
第二天夏紹澤醒來,酒勁還沒有過去,他的頭很暈,一時想不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但他看到床單上的血跡時心開始發慌了,舒梓晨並沒有如同往常一樣躺在他懷裡,而是蜷縮在床的角落裡,雖然閉著眼睛睡著,但是呼吸很清淺。
夏紹澤心一下子疼了起來,昨晚發生的事如同洪水一樣灌入他的腦海裡,想到自己醉酒後對舒梓晨做的那些,夏紹澤恨不得狠狠給自己兩個耳光。
他湊過去,輕聲叫道:“梓晨?”
舒梓晨睡得很不安穩,幾乎馬上就醒了。
他睜開眼看到夏紹澤,身體不自覺地向後縮。
夏紹澤在舒梓晨的眼睛裡看到了恐懼。
夏紹澤後悔極了,他把手伸出去,想把舒梓晨拉到自己身邊,但是舒梓晨緊張地說:“別碰我。”
他的聲音輕且沙啞,聽起來讓人心碎。
夏紹澤柔聲說:“我不會傷害你的,我……”
舒梓晨渾身戒備地看著夏紹澤,他又低聲說了一遍:“別碰我。”
夏紹澤只好把手縮回來,他歉疚地說:“對不起,梓晨,我昨晚喝醉了,我不知道我做了什麼……”
舒梓晨緊緊抓著被角,一點反應都沒有。
只要夏紹澤呆在舒梓晨身邊,舒梓晨就變得很緊張,夏紹澤只好走出了臥室,他說:“梓晨,你別怕,我不會再傷害你了,有什麼事就叫我。”
平時這個時候舒梓晨已經起來做早飯了,但今天明顯不可能了,夏紹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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