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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像蕭津渡說的那般,半小時就停了,只是轉小,從暴雨轉成了中雨。
甘望舒看他們幾個玩玩鬧鬧感覺跟看電視一樣,覺得很有意思,這些生活都是她按部就班的十幾年人生裡沒有過的,甚至在這麼極端的天氣中出門,她的人生裡都沒有過嘗試。
不要讓自己陷入困境——是她從小接受的教育。
因為無人會捨身犯險救你於與之無關的苦難,哪怕是至親,你沒有什麼價值那別人為你犯難的理由衝動就少了一些,很多東西都是一比一的。
但是蕭津渡說,年輕人嘛,玩樂無非就是花錢找罪受。
他覺得,花錢找罪受,是可以理解的,至少在年輕人裡是可以理解的。
他這麼說,她也覺得腦子清晰了些,甚至現在她不覺得是花錢找罪受了,很享受。
不知什麼時候,甘望舒發現蕭津渡在看她。
隔著一片簾子與三四米的距離,他斜靠在椅子裡悠閒坐著,在看她,也不知看了多久,但是瞧那一動不動的模樣,感覺她發呆多少時長他就看了多少時長了。
甘望舒不自在地低下頭。
眼角餘光裡有什麼東西在動,她又微微撩起眼皮。極目之處,蕭津渡的手在朝她招。
甘望舒猶豫了兩秒,就兩秒,很快就掀開簾子出去了。
她坐到蕭津渡身邊。
“哎,藍小姐,你吃兔肉嗎?”樓靳問她。
“我都行,沒什麼忌口的。”她輕聲道,又說,“不介意的話,可以喊我名字,不用那麼客氣。”
“你叫什麼來著,津渡叫你什麼書?”
“望舒,望月的望,舒捲的舒。”
“望舒啊,這是月亮的意思?”
甘望舒:“差不多。”
“行,那以後就叫你望舒了。”
“望舒,這個名兒,有點耳熟……”邊上一個男人一邊翻轉兔子一邊嘴裡嘀咕。
甘望舒心頭一涼,好像一瓢水砸在心頭。
她看去。其實他們幾個男人她應該都見過但是除了樓靳她印象深刻一些,其他認不出來。
眼下總不能在這掉馬吧,她馬上先發制人:“除了樓先生,其他人我都不認識呢,那我怎麼稱呼你們。”
蕭津渡懶洋洋抬手,不是很熱情地指著一個穿黑襯衣的男人:“這個姓榮,榮晟,榮氏的二公子,和甘氏沒什麼關係不用認識他。”
“……”
幾個男人大笑。
關鍵是本人也承認,並不覺得怎麼了。
蕭津渡又指向對方邊上一個穿白襯衣很風雅的男人,“這位姓宋,宋此洲,從文搞什麼科研的,也不用認識。下輩子都不會跟這種人打交道。”
笑聲又起來了。
最後坐在樓靳身邊穿著件衛衣的男人,蕭津渡說:“這我同歲的堂弟,姓蕭。”
甘望舒驚訝,在對方微笑客氣的目光下,心有些虛地笑一笑,末了趁著所有人都去看那幾只兔子,她扒拉了下蕭津渡的手,扭頭看身後的雨,等他回頭時,她悄悄問:“你們蕭家和甘家的仇,是整個蕭家的吧?不是隻是你吧?”
“當然,從一百多年前流傳下來的,肯定是現在所有姓蕭的都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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