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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視線。
她覺得,整個別墅的氛圍比牌桌上還要水深火熱。
蕭津渡回來的時候,甘望舒認真打的牌又輸了, 也不知道是新人運氣已經走完了還是因為宋此洲和她二哥認識的事兒讓她心裡不安, 心不在焉了。
她輸急眼了, 扭頭看那個兩袖清風不問世事的蕭總。
蕭津渡一看她苦惱委屈的眼神, 馬上坐直起來,接過牌大開殺戒。
甘望舒才知道他會打, 超級會, 剛剛就是故意騙她的。
中午十二點, 拿著兩百萬, 蕭津渡把人帶離賭桌去吃飯,甘望舒還有點戀戀不捨。
“你啊你, 還說不會打,以後你可不能揹著我偷偷玩,回頭把那還沒裝修完的房子給輸沒了。”
“……”甘望舒心虛地甜笑道,“才不會呢,我這人很剋制的,很理智的。”
嗯,有時候過分理智也不好。
午飯後蕭津渡反正是不帶她去別墅玩那烏煙瘴氣的麻將了,不喜歡她跟別的男人說話也不願意讓別人惦記她,好不容易樓靳那傢伙這次識趣兒了,沒再總是跟她搭話。
他說要帶甘望舒打高爾夫去。甘望舒瞬間搖頭拒絕。
她會打,而且打得不錯,但是高爾夫球場是大佬們談生意的地方,雖然大年初一談生意的人估計不多但也不乏有人像他一樣閒著沒事去消遣,要是去了有人大老遠和她來一句,“甘總,新年好啊”,她這個年算是廢了。
要掉馬也不能在這個年掉,過了這個年,她一定會找機會主動跟他坦白的。
蕭津渡向來不勉強她,要什麼給什麼,轉而就說:“那帶你到馬場去,今天天氣不錯,就適合在戶外溜溜。”
“??我……不會騎馬。”她尷尬道,文雅類的技能她基本都精通,比如鋼琴大提琴畫畫寫個書法什麼的,因為性子從小比較恬靜。
會打高爾夫是因為談生意需要,而其他娛樂技能比如騎馬滑雪這些比較大型的戶外運動,她就基本不太擅長了。
蕭津渡簡簡單單表示:“我帶你去就是帶你玩,只要我會就行,你不會那可真是太好了,咱不就有節目了?我教你啊。”
“……”
甘望舒總覺得他好像很享受這種教她的感覺,她試探性地問了出來,“你不覺得,我什麼都不懂,很傻嗎?”
他眉頭一皺,語氣都變了:“胡扯什麼呢?你看看哪個自己養出一朵漂亮小花兒來的人會嫌棄她還小不開花的時候?那叫成就感。”
甘望舒有一瞬間的抽神。
這個道理她是第一次聽。
在甘家,她小時候不是那種“遲早會開花”的小苗,而是沒有人為她施肥看護她長大的野草,長大了固然被挪到了正兒八經的花壇裡了,但也只是上面剛好有空置的位置,而不是甘家裡任何一個人的期盼,沒有人期盼她這棵小苗開花。
上位甘氏總裁這兩年,也沒人會因為她而覺得有成就感,相反是無時不刻地覺得配不上。
“那你耗費那麼多心神在我身上,養我這,這種植物做什麼?”
“……”
這問題屬實給蕭津渡幹沉默了,做什麼?當然是因為喜歡了。
“我閒著沒事呢,就找消遣你不是知道的嗎?跟你玩不是還能陪陪你嗎?跟別人玩屬於浪費時間,我肥水不流外人田。”蕭津渡道。
甘望舒:“……”
她想起早上在樓靳那兒,大家起初聽到他說的旗袍事件後紛紛表情不對勁起來,明顯誤會他們關係了,後來還有他表弟直接開口的那句“嫂子”,更是沒有當場解釋。
基本上早上在場的那所有人,除了蕭津渡自己,就連綣綣小天使都已經誤會他們之間是一對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