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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山都快翻了過來也找不到一絲離開的痕跡。

越沒訊息越沒底，抬頭看了看天色，已經四更天了，卻絲毫沒有睡意。

“清兒？”門外傳來容止的敲門聲，見門內挽清沒應聲，他便自己推門進來了。

“清兒，生我氣了嗎？”容止臉色有些愧疚，那本來恢復好的臉色又難看了些。

“怎麼會，師父別說傻話。”苦笑一聲，拉了容止坐在自己旁邊，靠在他的肩頭。

容止頓了頓，語氣有些低迷，“早知如此我今日就不該離開，我們找遍了這附近的所有山頭，找不到人影，丞相已經派人在方圓二十公里開始找他了。”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挽清嘆了口氣。“不怪你，天定的，若能找到，定會找到的，而且司馬公子，我看他也不是那麼薄命的人。”

“嗯。”狹長的雙眼轉了轉，容止看著挽清的臉色變了變，卻將她摟進自己懷中，似乎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的眼睛。

“清兒。”

“嗯？”

“你是不是喜歡他？”

“。問這做什麼？”挽清抬頭，容止面色認真，那妖孽的面容中帶著難得一見的失落。挽清心中心虛，知道他是看出來了，卻始終不敢承認。

“我想聽真話。”容止語氣淡薄，那緊鎖的眉頭卻在說明著他的在意。

“我們是朋友，自然喜歡，不喜歡怎會做朋友。”拉緊了他的手臂，挽清心中忐忑，她確實發現自己對司馬流雲有感覺，但容止她同樣在意，更不敢想象日後的生活沒了容止她會如何，“師父，我愛你。”

聽到懷中傳來的呢喃，容止唇角微微上揚，但眼神裡卻仍有另一股失落流出。

“清兒，假如有一天，我離開你。”

“我會死。”容止話沒說完，挽清立馬打斷，心如明鏡，挽清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聽到挽清的話，容止垂下了頭，挽清坐起身，雙手握住了他的臉頰，美好的觸感。

“如果你不在我身邊，我會死。”一字一句的看著容止的眼睛說出，明顯感覺到容止眼神的變化，他垂下頭，伸手攬住了挽清的肩，沒有再說話。

沉默了良久，他才笑著催挽清入眠，門外天色已經快天亮了，卻仍舊沒有一些睡衣，嬉笑著拉容止與自己一同睡下，卻到天亮時，誰也沒有睡著。

挽清清晰的聽著身後那淺淺的呼吸聲，和容止那偶爾變幻著放在自己的腰間的手，也聽到他的嘆息，容止同樣也感受到了挽清的輾轉難眠，都是一夜無眠，二人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精神都有些不佳。

還未梳洗，傅凌天就急忙的趕來了，看到容止在挽清房間，詫異了一下又看到挽清的臉色，便有些急躁。

“清兒，你昨晚沒睡？”

“睡了。”

“臉色怎麼如此之差，今日是最後一場了，你可千萬不能。”傅凌天頓了頓，看著挽清難看的臉色也有些自責。“我知道你擔心司馬公子，我已經派人四處去找他了，你放心吧，會找到的，只是今日的比賽，你這模樣，到底行不行？”

“無妨。”挽清皺了皺眉笑道，“那王元霸想必也已經知道了李將軍帶兵過來的訊息，他同樣寢食難安。”

“說是這麼說，只是。”

“沒有隻是，我會贏的。”挽清目光堅定的掃了二人一眼，容止報以一個難得的溫柔笑容，傅凌天嘆了口氣，也只好作罷。

最後一場比賽，挽清本來想容止跟自己一同前去，他卻說要留在府中繼續找司馬流雲，見他態度堅定，挽清也不好說什麼，雖然感覺有些怪，卻也答應了。

與傅凌天坐在馬車中相對無言，臨上場時也只聽他叮囑了些讓自己小心的事，他倒是像自己的大哥，對自己的關懷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