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鷸蚌猶相爭,漁翁反得利(第3/4 頁)
龕,你們是怎麼說服王家公子,為你們辦事的?”
徐龕笑了笑,說道,
“蔡刺史,我們沒有你那麼聰明,也沒有你那麼髒,我們只是比較實誠,不拿王公子當小孩子,僅此而已。”
蔡豹一聽這話,心裡又明白了幾分,原來真的是給自己擺了個局,就利用自己這個剛愎自用的性子。
蔡豹本來還很沮喪,但又突然想到了什麼,竟然笑出了聲來。
這一笑倒是把徐龕笑懵了,按理來說,蔡豹這一戰就折損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也戰意全無。
眼看就要死在自己的刀下了,怎麼也不應該笑出來吧?
“你死到臨頭,還笑什麼?”
“你說我死到臨頭了,徐太守不也是嘛?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笑話,我死到臨頭,我看蔡刺史是酒喝多了,說得胡話吧?”
蔡豹擺了擺手,說道,
“我現在想起一件事情,王公子進城的時候,特意在臂膀上綁了一個白布條,還迎風揮舞了手臂,現在想來,他大概是召集同伴。”
“哦,你是說王公子沒有和你一起來這裡?可這裡的情況,他也是不知道的。”
“果然,你們還是想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我頭上。”
“蔡刺史這就客氣了,大家彼此彼此,你做初一,還不讓我們做十五嘛?你剛才說,王公子去了哪裡?”
“自然是太守府。”
“壞了,這下真的完了。蔡豹啊蔡豹,你怎麼連個小孩子也看不住哪?你我爭鬥,最後反而讓人家漁翁得利。”
“徐太守,你好像看起來比我想得要緊張的多,這王公子去了太守府,最多也就是挾持了一些人質,只有咱們放下恩怨,齊心合力,付出些代價。”
“你知道什麼?你不知道自己這個徐州刺史怎麼來的?”
“那不是正經花錢買來的嗎?和今天這個局面有什麼關係?”
“關係大了去了,如果祖逖還在徐州刺史的任上,你哪有這個機會?”
“說得好像祖逖調任豫州刺史,和你們有關似的。”
“當然有關係了,祖逖就被我們關在彭城太守府裡。請求調任豫州的奏疏也是我們代筆的,就為了把這個瘟神趕出徐州去。”
“什麼?祖逖被你們困在彭城了?他沒有帶兵去豫州?”
“沒有,要不然這都三四個月了,豫州能一點戰事訊息都沒有?”
“那就算祖逖困在彭城又如何?”
“蔡刺史啊,我是該說你聰明哪,還是說你傻哪?說你傻吧?你把我們三人的錢騙去給你自己遊說,說你聰明吧?你也不想想,你這8000人怎麼就招募的這麼快?”
“啊?你是說,我這些招來的流民,實際上是祖逖原本的兵勇?只不過祖逖被你們扣住,他們才亡命高郵的?”
,!
“不然哪?不然王公子戴什麼白布條?你看看你面前的人,還有幾個你的親信?”
徐龕沮喪的揮了揮手,示意身後的人都放下武器。
蔡豹環顧一週,發現正如徐龕說的那樣,周圍全是一些沒怎麼見過的生面孔,倒是有一個——
除了臉上有點髒,看著倒是很面熟。
“你,過來。”
蔡豹覺得這個唯一面熟的人,一定就是突破點。
那人摸了一把臉,露出俊俏的面容,說道,
“徐太守真是識時務,眼下正是用人之際,我替兄長決定了,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徐太守只要看住了太山郡,就還是朝廷的忠臣。”
“祖約祖士少?你怎麼在這裡?”
蔡豹認出了這位熟人——正是祖逖的親弟弟祖約,按理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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