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淑女百家求,強枝壓弱幹(第3/4 頁)
“哎,有時候明知道是個坑,也不得不跳。”
“或許宣城公說得對,破解這個坑的辦法,就在他身上。你們兄弟聯手,才能破了這個局。”
“可代價是不是有些大,這剛剛拿下一個會稽,反手就要送出去?”
“那就要看殿下的意思了。”
“我還有其他選擇嘛?連羲之都看出來了,背後的那隻手就是想借我的命,來殺一些人。哎,這父子兄弟。”
“殿下也不必太悲觀,說不定只是東海王府那邊想漁利。”
“你也說是說不定嘛,那就是你也知道了。”
“我是聽說了一些,不過也許是那些奸佞小人興風作浪。”
“要真是那樣就好了,我現在就是父王的一把刀,我只要一死,父王就能以這個為藉口,大開殺戒,排除異己。”
“殿下有些過於悲觀了。”
“是嗎?你若不是這麼想的,怎麼會去見阿裒。”
“或許,宣城公的計劃是唯一的辦法。”
“嗐,沒想到,鬥來鬥去,鬥到了一起。那就這麼辦吧。我聽說你身邊也不太平?”
“再正常不過了,”王悅掀開衣袍露出一道道新的舊的傷疤,“這是昨天的,這是前天的,我現在睡覺都不敢脫光了,洗澡都得揹著人,就怕父親知道了找人拼命。”
“查明是什麼人了嗎?”
“已經都幹掉了,我可不是那種以德報怨的人,刀子只有紮在他們身上,他們才知道疼。”王悅講得雲淡風輕,好像就是晚飯吃了一瓣蒜一樣。
“是誰指使的。”
“不說這些了,還是說說三天後籍之兄的婚事吧。”
“難道也有我的人?你說出來,到底是誰擅作主張?我一定讓他抵命。”
“沒有,你不要多想。”
“那就是有了,是誰?我讓卞師父細查。”
“如果,這個人就是卞師父哪?”
“你小子,又在背後講我的壞話。”
卞壼剛忙完了世子府的事情,也就是又幹死幾波刺客之類的。
“卞師父,請。”王悅遞上了一杯茶。
“請不請的,無所謂,我這辛辛苦苦給你倆殺人,殺得胳膊都酸了,你倆在背後議論我?”
卞壼接過茶去,一飲而盡。
“不過這事確實透著蹊蹺,最後查出來的人,你倆絕對想不到。”
卞壼就供狀投到了桌子上。
“難道是長安?”
“哎,不帶你這樣的啊?為師好不容易才破了的案子,你就把謎底給掀了?”
“還真是長安,長安這倆混蛋,真是一件人事都不辦,那是害死張軌的劉弘,就是他們派過去的吧?”
司馬紹拿過供狀觀看,裡面竟然記錄了三天之內的十次刺殺案件,只有兩次是自己,那也就是說其他的八次都是衝著王悅去的。
“好在,他們也蹦躂不了幾天了,平陽的鬥爭就快有結果了,少則一兩年,多則兩三年,只怕這位長安的皇帝,也去平陽打獵了。”卞壼不由得感慨道。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他們那點小心思,就不能先放一放?”
“那可不行。”王悅接過司馬紹看完的供狀,“不把這天南海北都攪亂了,萬一有人真的進京勤王,那還有他們什麼事情?”
“這還真讓你說著了,他們甚至連拓跋部都插了一腳進去,既封了拓跋猗盧為代公,又把大單于的封號給了他大兒子拓跋六修,那是生怕他們父子倆關係太好。”
“這樣下去,恐怕幷州也保不了太久了。”
“不只是幷州,自從他們逼死了荀藩之後,洛川地區群龍無首,又都誰也不服誰。幽州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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