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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不及他們這些練武常受傷的人,在大戶人家伺候慣的晏新哪懂得剪開染血衣物,處理傷口,三兩下下來,疼得青衣人睡夢中都要抽氣幾聲。偏生晏殊樓不放手,緊緊抱著杜明謙的雙手,盯著他不許他動,還將青衣人的痛呼,當成了樂趣,不住地笑稱青衣人活該。
杜明謙不敢這時候反抗晏殊樓,乖乖地一動不動,只偶爾動唇教導晏新。
花費了好大的力氣,晏新終於將青衣人染血的衣衫除盡,露出了傷痕累累的胸膛。
晏殊樓與杜明謙伸長脖子望去,見到其胸口之處,赫然有一塊半個掌心大小的灼燒新疤,疤痕十分之深,幾乎可見骨。
“我記得,此處是組織中人,紋印之處罷。”
“銘玉,你瞧,此人的胸肌真不錯,你也練練!”
“……初珩,你有聽我說話麼?”
“有,有!不就是說此人胸口的傷疤可能是為了去掉紋印而造成的麼!這我知道,可是這人的胸肌果真不錯,銘玉,你多學學,練成他這副模樣,省得你風一吹就倒了。”
“初珩,為何你不練?”
“我身體好得很,不需要!”
“呀,初珩,你瞧他的腹肌也不錯,要不你練練?”
“為何不是你練!”
“我身體不好,只怕還未練成便先暈倒了。初珩你試試?”
……
你一言我一語,兩人對著青衣人的身材品頭論足起來,上到他身上的肌肉,下到他某部位的尺寸……而此刻青衣人還不知,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就被人“視摸”了……
☆、第五十一章 ·趙恆
青衣人睜開眼時;便直直對上了晏殊樓黑著的一張臉,他被看得全身發毛,他把眼一橫;同晏殊樓大眼瞪小眼起來。
昨夜晏新照顧了青衣人一宿;天明時,就沉沉睡去了。而杜明謙一早便離開了;不知所蹤,最後只留下晏殊樓一人盯著青衣人。
杜明謙臨走前提醒過晏殊樓,對於青衣人這般性子的人;不宜強行逼問;那什麼也問不出來,只能慢慢來;因而晏殊樓現在憋了一肚子的疑惑,都無從發問。
青衣人與他對視一瞬後,頗有些心虛地低下來了頭,這方發現,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經全部換過,所著的衣裳頗有些舊,還有些小,使得他的胸口略敞,完全可窺他已經被處理好傷口的胸膛。傷口上灑的估摸是上等的金瘡藥,疼痛甚少,空了的內力也充盈了幾分,想來是晏殊樓他們將內力灌輸給自己之故。
“荒郊野嶺,沒別的人家,將就著穿罷。”
青衣人看向趴在軟墊上睡得正酣的晏新,這衣服應是晏新的。他轉首同晏殊樓點了點頭,冷冰冰地說出了一句難得的話:“多謝。”
晏殊樓把臉一折,不陰不陽地道:“你若真心感謝我們,就將昨夜刺殺你的人是何人告訴我們。”
青衣人的目光凝注著晏殊樓的側臉,倏然低下了頭:“你們為何如此急切地想知道他們是何人。”
晏殊樓攥緊了雙拳,故作憤怒地道:“因為他們害死了我的親人!我要報仇!”
掩在髮間的臉上露出幾分怪笑,青衣人不鹹不淡地吐出了兩個字:“影殺。”
晏殊樓卻愣住了,他方才不過是隨口應付,就沒想到青衣人竟會道明。但若朝深處想,青衣人既然可能背叛了組織,那很可能告知他組織的名字,是想讓他們找組織的麻煩,以讓他自己脫身。真是想的好主意,算盤打得真好。
晏殊樓內心冷笑,但不動聲色,佯作裝作大驚的模樣,又溢位幾分憤怒,整張臉誇張得似打翻了調味料,什麼樣的表情都有。
正巧杜明謙歸來,看到晏殊樓那模樣,禁不住笑了出聲,還是看到了青衣人在場時,方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