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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她……”這訊息太過震驚;以致連話都說不全了。
賢妃之死一直是他心頭的刺,前生時,他為了查明賢妃之死;耗費了不知多少人力物力,可惜都沒有成效。賢妃原先身體健康得很;突然在晏殊樓及冠那年;身體每況愈下;食不知味,大夫都瞧不出是什麼毛病,晏殊樓急得找來了許多江湖的隱世名醫;可惜也沒有治療良方。他還將賢妃周圍伺候的宮人以及食物,每日都全部更換,但依舊無法緩解其症狀,因此撐不過一年,賢妃便走了。
賢妃走後,天子思念其人,封閉了賢妃的寢宮,只許天子一人進入,晏殊樓縱是想從賢妃的寢宮中查到蛛絲馬跡都難。
如今良美人一句話,便如溺水中的浮萍,讓晏殊樓抓住了一絲希望。
良美人黯然下了雙眼,定定凝注著這一張同賢妃相似的臉龐,一聲長嘆:“當年妾有幸得蒙賢妃之恩,一直記在心裡,可惜恩德未報,斯人已逝。這話是妾存在心裡多年的了,但因證據不足之故,妾不敢妄言。賢妃過世前幾日,妾恰好得蒙聖恩,與孃家之人見面。因妾地位之故,行的俱是偏僻小徑,不敢聲張,歸來之時,便在小徑邊上見到兩鬼祟的宮人,其中一位內侍將一樣東西交給了一宮女,言道這是什麼辟邪之物,定要給賢妃隨身攜帶。宮女接過後說了幾句話,便走了。當時妾生怕被人懷疑,不敢走近,只模糊聽了下兩人的聲音,看了他們的背影,妾發現,那內侍左腳有疾,行路時腳步一深一淺,聲音略顯沙啞,不似尋常內侍那般尖細。至於宮女,妾委實看不大清,看其身形,似乎有些發福,且其宮女手上似帶著金鐲,在日光照映下,其金光恰好刺中了妾的眼。此事過後未久,賢妃便過世了。妾只是供一線索給王爺,至於是否此訊息是否同賢妃之死有關,還需王爺細查。”
晏殊樓不知自己是用何心情聽完這段話的,既有憤怒,又有酸澀,最終問了幾句都未得到別的訊息後,他心緒不寧地拉著杜明謙走了。杜明謙低聲安慰了幾句,但看他神情恍惚的模樣,十之八|九也未把自己的話往耳裡去。
杜明謙心裡也堵得慌,晏殊樓對賢妃之死的執念他是明瞭的,只是對於此事,他也無能為力。他默默拍了拍晏殊樓的後背,無聲安慰,轉頭望去時,只見一片白雪茫茫,不見良美人的身影,只有一竄足印證明其曾經來過。
竟然走得如此之快?杜明謙拉長了脖子看去,這離開的足印竟顯得倉促許多,為何如此之急,莫非集結時刻到了?想著,便帶著晏殊樓往大本營而去,一路上還安慰晏殊樓,勿讓此這事壞了心情,一會兒狩獵時,注意安全。晏殊樓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也不知是否聽了進去。
回到大本營時,狩獵的時候將近,杜明謙替晏殊樓將外邊披著的狐裘取了下來,給他整了整衣襟,順平了衣裳上的褶皺,扯平褲腳,以免衣物礙了他的手腳。晏殊樓此刻一身勁裝著身,將他身體的線條包裹得勻稱,隱隱現出幾分線條優美的肌理來,杜明謙卻無心欣賞他此刻的身軀,一心記掛在他的安危之上,生怕他待會狩獵有個萬一。
眾皇子與武將準備妥當後,天子一聲令下,眾皇子翻身上馬,如離弦之箭風馳電掣般奔了出去,只有晏殊樓還在那怔愕地看著前方揚起的大雪,直待刺骨的寒風撲面時,他方回神,慢慢地上馬,輕打馬韁,跟著衝了出去。
看其如此心不在焉,杜明謙的一顆心重重地吊起,都快到了嗓子眼裡,眼看晏殊樓沒入了雪中,不見人影更是讓他急得慌,他立時彎身向天子請命,請其准許自己陪同燕王而去。
今日杜明謙身著寬袖大袍,並不似晏殊樓那般短打勁裝,若是上馬狩獵,保不齊就先被自己的衣物給絆了腳。天子雖同杜明謙並無深交,但老實的杜侍郎卻是天子的親信,若是杜明謙有什麼三長兩短,他可不好向杜侍郎交代。於是天子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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