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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凌兄不要見怪,三弟就是這般性格。”南宮自若瞥了一眼公孫敬文,又接著說道:“凌兄不只是對得起我們,應該是我們幾家的大恩人。”
“呵呵,是啊。凌兄對我們的大恩大德這輩子也報答不完啊!”皇甫烽凌已猜到了凌軍卓接下來要說什麼了。
“那我今天就說一句不該說的話,你們那個使命是無法完成的,為什麼要做無謂的犧牲呢!”
“那依凌兄的意思是我們該何去何從呢?”公孫敬文平靜的語氣裡已掩飾不住敵意的散發,若面前的不是凌軍卓,公孫敬文定是要出手了。可是面對眼前的凌軍卓公孫敬文卻不能,凌軍卓救過南宮自若的命,也就是公孫敬文的恩人,豈有和恩人動手的道理呢!
“大理是回不去了,依我之見我們就在中原安身吧。”凌軍卓說這話的時候,聲小得連自己都聽不見了。
“掌櫃的,上酒!”南宮自若舉起空空的酒罈子,向櫃檯內的“掌櫃”喊道。南宮自若看出了凌軍卓的心思,雖然南宮自若一千個不願意凌軍卓離去,但這是遲早的事,也是必然。誰會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使命搭上自己的一輩子呢?
“好嘞!”櫃檯內的“掌櫃”笑著答道,便去了後院。不一會便搬來了兩罈子酒。
“諸位慢用!”那人留下這句話就回到了櫃檯內。
“依凌兄的意思是不理會騫振叔留下的遺願嘍?”公孫敬文說這話的時候已是近乎平靜,怒極的平靜。
“為了那個不知當的使命搭上一輩子有價值麼?”凌軍卓反問道。
“呵呵,那依凌兄的意思什麼是有價值的呢?”皇甫烽凌也覺得凌軍卓說的話有些過分。
“這……”凌軍卓無語了,他只想著勸三人放棄那個所謂的“家族使命”,並沒有想過什麼事情是有價值的。
“像在大理那樣當佛手門的門主?”公孫敬文見凌軍卓沒了話,說出了這滿是諷刺意味的話。
“三弟!”聽見公孫敬文說的話,南宮自若終於忍不住了。“呵呵,多謝凌兄的好意了。只是我三人沒有後退的餘地,也許真的像凌兄說的那樣,我們要為此付出一生的時間。”南宮自若眼裡溢位了淚水。
“是啊!我三人今生註定為此奔波了。”皇甫烽凌也想起了皇甫亦旋,他不能放棄父輩的理想。
“多謝凌兄這麼長時間來為我們付出的,凌兄的大恩大德今生今世恐怕不能報答了。”南宮自若想起了那次血戰東瀛忍者,凌軍卓救了身負重傷的自己。
“我並不是為了什麼你們的報答,我只是為了糧鮮。”凌軍卓都驚訝自己不知在什麼時候不再叫糧鮮“娘”了。或許是在知道糧鮮真正的年齡之後,或許在哪一個不經意的時候。
“你的意思是要帶鮮兒一起走?”皇甫烽凌驚道。現在的凌軍卓對糧鮮明顯不是簡單的感情,這是皇甫烽凌萬萬沒有想到的。
“不,皇甫兄多慮了。不瞞你說,我曾幾次找她說這件事,都被她拒絕了。”凌軍卓說道這,眼神黯淡下去。
“凌兄若是要走,宜早走啊。”南宮自若嘆了一口氣,又說道:“這幾日,我總是感覺有什麼人跟著我們。”
“走的打算我早已有了,只是南宮兄近來的狀況不容樂觀。現在我可以走了,明日一早就走。”凌軍卓臉上浮現出一絲蒼涼。
“凌兄走了之後可有明確的去處,我等日後若是回心轉意了,好報答凌兄。”南宮自若笑嘻嘻的說著看似不重要的話,其實南宮自若說這話的時候是心裡流著血。
“好男兒志在四方,四海為家。以後就在江湖上行俠仗義吧。假如有一天,你們真的回心轉意了,或者功成名就了,自然會見到我的,努力吧!”凌軍卓幾乎是含著淚說完這幾句話的。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