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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喝了一大口酒,繼續說道:“雖然因為我是幫主,那個孩子的父母沒有為難烈兒,但從那以後,幫中的孩子再也沒有人同他一起玩了。”
“畢竟關乎性命的事情,那些人害怕也是人之常情。”遇頌凌安慰道。
“關於烈兒是天狼星下凡的說法,又再次被人偷偷的議論起來。烈兒自然也聽到了幫中之人對他的議論,久而久之,性子也漸漸孤僻起來,再長大一些,他便來請我允許他般出去住。我雖然不捨得,但想到他待在幫裡也是每天鬱鬱寡歡,就同意了。”
“如果我沒記錯,嚴幫主又娶了一位夫人吧,不要子嗣,是怕與嚴公子爭奪幫主的位子麼?”遇頌凌又問。
“唉~~這是說來更是蹊蹺……”嚴洪山又重重嘆了一口氣,“我與現在的婦人成親也有十餘年了,卻一直……沒有子嗣。”
“哦?想必這件事也被歸根到了嚴公子身上。”遇頌凌早有預料的問。
嚴洪山並不回答,只是低頭喝著悶酒。
“嚴幫主可曾想過讓令郎離開斬馬幫,離開青鳳山?”遇頌凌試探著問。
“離開?能去哪?”嚴洪山無奈的搖頭,“烈兒獨處慣了,性子早已變得孤僻,又不善言辭,江湖之上人心險惡,就算他天生神力,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是擔心他,最終會被人算計,落得個悽慘的下場。”
“嚴幫主,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宋師爺哪裡的話,有什麼話……直說無妨!”
“熟悉你的人,都知道你嚴洪山是條頂天立地的漢子,但在外人眼中,你始終是個土匪頭子而已。”遇頌凌輕描淡寫的說。
“宋師爺這話什麼意思?”嚴洪山一聽這句話,酒勁都似乎清醒了一些,皺起眉頭,聲音也沉了下去。
“我知道,嚴幫主有自己的規矩,不劫平民百姓只劫鉅商富賈,不劫清官只劫汙吏。”遇頌凌不慌不忙的說著,“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勸說令郎去考取功名,這樣不僅能為國效力還能光宗耀祖,總比做一輩子劫匪要光彩得多。”
“武狀元麼?”嚴洪山苦笑,“宋師爺,你這是在逗老夫呢?誰不知道,考取武官是要看身家背景的,烈兒是在土匪窩子里長大的,根本連參加的資格都沒有。”
“如果我說有呢?”遇頌凌認真的說,將一封書信放到了桌上。
“這是什麼?”嚴洪山問。
“推薦信。我在帝都有個朋友,他有足夠的能力為令郎洗白身世,只要令郎有足夠的能力讓他賞識。”遇頌凌笑道。
嚴洪山面色變得有些怪異,似乎不確定般,喃喃又問:“你真的……要烈兒去做官?”
“只是推薦,能不能做官,還要看他自己的能力。”遇頌凌見他仍是面帶猶豫,微微一笑,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嚴幫主的祖父也曾是名武將。”
這句話令嚴洪山一愣,警惕的問:“這件事我都沒有對兒女說過,你是怎麼知道的?”
看著那病態的臉上散出的胸有成竹的笑意,嚴洪山瞭然:“師爺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是衝著烈兒來的?”
“哈哈~我是衝著賢才而來。”遇頌凌笑道。
“犬子自小在山裡長大,不知被哪位大人看上了?”嚴洪山問。
遇頌凌以手指蘸酒,在桌子上寫了一個字——遇。
在元國,遇為國姓,也只有皇親國戚才能有此姓氏,嚴洪山看著桌子上漸乾的字跡,面色漸漸凝重了起來,他是個粗人,但不是個傻子,伴軍如伴虎,他的祖父當年就是成為了朝堂上的犧牲品才被迫落草為蔻,比起光耀門楣,他更在意的是嚴烈的安全。
“寶劍需從磨礪出,隱藏在這深山之中,只會失去了鋒芒,漸漸生鏽淪為一把廢鐵。”遇頌凌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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