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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兒子。”嚴洪山的面色略帶了一些沉重。
“哦?一兒一女,嚴幫主好福氣啊!”遇頌凌笑道。
嚴洪山不自然的笑了幾聲,說道:“是,是啊。”
遇頌凌看出了嚴洪山眼神中的閃爍和逃避,覺得他似乎不願意提起他這個兒子,於是笑著說:“時間也不早了,不知嚴幫主能否賞臉內堂一聚,我命下人弄幾個小菜,咱們喝兩杯。”
莫說嚴洪山本就是好酒之人,宋師爺救了他的女兒,又幫他的女兒找到真兇,就憑這份恩情,他也斷不能拒絕邀請。
兩人步入內堂,華宇端上了酒器,看著乳白色的液體從青白瓷的酒壺中傾瀉而出,嚴洪山不禁奇怪:“這是什麼酒……怎麼是白色的?”
“這酒名為玉浮樑,是原汁不加漿的稠酒。”遇頌凌舉起酒杯,笑道,“來,我敬嚴幫主。”
“不敢,不敢!應該我敬先生。”嚴洪山急忙舉起酒杯相迎,很豪爽的一飲而盡,但覺此酒入口,香醇濃厚,卻不似一般的烈酒辛辣穿腸,竟是帶著絲絲甜意。
嚴洪山笑道:“喝這種酒,不能盡興啊。”
“醉翁之意不在酒。”遇頌凌輕笑,“我與嚴幫主小聚為主,飲酒為輔。”
“哈哈~~我是一介武夫,是個粗人,客道的話不會講,承蒙先生看得起,與我共飲,老夫就再乾一杯!”嚴洪山大笑著又將一杯酒一飲而盡。
遇頌凌看著嚴洪山一杯一杯喝得豪爽,心中暗笑:“蠢材,這玉浮樑豈是能像你這般牛飲。”
原來這玉浮樑雖是由糯米和小曲釀成的米酒,綿甜醇香,回味悠長,卻因未加過水,後勁極大,一杯便抵得尋常水酒數杯。可謂是不似酒更勝似酒,如果被它甘甜的味道迷惑,牛飲起來,幾杯下肚,便會不省人事。
作者有話要說: 攬神魔音是什麼……詳見隨影
☆、嚴家舊事
嚴洪山一連喝下五六杯,臉上便升起了不自然的紅暈,坐在椅子上的身體也開始不自覺的微微晃動起來。
“哈哈~~嚴幫主好酒量!”遇頌凌讚道,他倒是沒有說謊,這樣連飲五六杯竟沒有醉倒,嚴洪山也算是酒量甚豪。
“哈哈~~喝!我們繼續……”嚴洪山晃晃悠悠的舉起手中酒杯,還未喝,便灑了大半,笑道,“老夫年輕的時候,也是號稱千杯不醉的人物。”
“嚴幫主好酒量,不知令公子是否也繼承了這點?”遇頌凌邊說邊注意著嚴洪山表情的變化。
嚴洪山是真的醉了。他似笑又似哭的嘆了口氣,說道:“烈兒可不似我這般貪飲,見了酒就沒命。”
“嚴公子……似乎不住在斬馬幫?”遇頌凌又問。
“是啊……”
“這就奇了,嚴幫主就這麼一個獨自,將他定是由他來繼承斬馬幫,你又為何讓他去外面住呢。”
“唉~~一言難盡……一言難盡啊!”嚴洪山的嘆氣聲更大。
遇頌凌又為他斟了一杯酒:“來,我們邊喝邊聊。”
“烈兒在沒出生的時候,我請了一位算命先生幫他算了一卦,掛上說他是天狼星下凡,天資過人,卻命中註定會克親克友克子女……”
“這種江湖術士所言,嚴幫主不必當真。”遇頌凌笑著說。
“我本來也沒有當真。”嚴洪山低聲說,“等到月份足時,夫人卻因難產而亡。烈兒一天天長大,我發現他的確與眾不同,驍勇好鬥不說,他的臂力也大大異於同齡的孩子。終於,在他七歲那年…”
嚴洪山將頭埋在手臂中,痛苦的說:“有一天我正在練功,看到幫中一位長老急匆匆的跑來說出了大事,我一問,原來是烈兒在和幫中的孩子玩耍的時候,失手將一個孩子打死。”
嚴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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