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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聽流蘇一喊,心下一緊:“怎麼,還疼麼?”
流蘇見到墨言緊張的表情,心裡甜滋滋的,輕輕搖搖頭:“不,我感覺很好,好像還很有力氣呢!我不是中毒了麼?”
流蘇心下都有些茫然,起來居然感覺不到脫力,好像睡了一覺一樣還很精神。墨言鬆了口氣,本來墨言獨門的銀針刺穴,加上剛才的回靈丹,只消休息幾日,便可復原。只是墨言心疼流蘇,又怕明日就要出門,害流蘇父母擔心又不知作如何解釋。不惜耗費催發內力,一直用自己純厚精純的內力梳洗流蘇的身體。流蘇又豈能不活蹦亂跳。
墨言撫了撫流蘇的長髮:”毒已經解了,沒事了,蘇蘇更換下衣服休息下,省的明日二老擔心。”
流蘇見到墨言已經有些累了,知道他一定是為自己解毒的事情忙活了好一陣。乖巧地點點頭,“謝謝老墨,你也要好好休息,你看你都累壞了。”
不自覺的,流蘇的手輕輕撫去墨言額頭的汗跡。一臉心疼地道。墨言心下一蕩,此時的流蘇如帶著露水的柳枝一樣楚楚動人。
收回心神,墨言點點頭。”好,明日見,我先離開,你好好休息。”說罷微微一笑,走出了房門。
墨言獨自一人了客棧外的一塊偏僻的樹林。輕出聲:“暗!”
一個黑影竟然詭異得如波紋般在墨言的三米之外顯現出來。“暗見過主上”
墨言低沉的聲音響起,“把隱叫來先替你的位置,此刻起,裡屋那個叫流蘇的女孩就是你的主子,我不在的時候,替我看住她的安全,有絲毫的損傷,你自己領罰去。。”
“是,主上。”暗的身影又憑空消失,已然隱藏在了流蘇屋外的黑夜中。而當暗瞥見他現任主子頭上的髮簪時,渾身一震,才知道原來這個任務要遠比想象中重要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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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何為“紀念品” 。。。
第二天一早;流蘇一行便整裝啟程了。離證武大會了也只有五天之隔了。在墨言耗費心力用精純內力的疏導下,流蘇已經恢復了以往的神采奕奕,甚至感覺身體狀態更勝以前。流蘇全然不知自己昨晚是命懸一線,以為自己不過中了一點不那麼嚴重的小毒,在墨言的兩把刷子下很快就給刷個乾乾淨淨了。
在與墨言相處的這段日子裡,一大家子都不斷驚歎墨言確實是醫術精湛,按流大光頭的話說,墨言就是家鄉那些個拽屁庸醫祖師級別的人物了,甚至已經開始意淫著把這未來女婿拐過去壟斷整個大夫行當,到時候對面門的飛腿門的李大腿還敢不看他的頭色行事。
這一次的旅途一家人又輕鬆了許多。流星和徐容儘管和墨言相處的時間不算長,但對墨言確實是滿意得不得了。兩人均感覺這一趟來得那是大大的對啊!真是良緣天降。兩人現在琢磨著就是趕緊把東西送到雙劍堂,完事了就趕緊把女婿給拐回去籌辦婚事。證武大會對他們來說,那是上層人士的玩意,和他們根本就沾不上邊。
墨言駕著馬車,悠閒自在。也不見他怎樣像之前流大光頭那樣小心翼翼拽著韁繩,那馬倒好似有靈性一樣老老實實朝前邁進,平穩靈活。流大光頭除了嘖嘖稱奇,心裡就是一個勁地感嘆有個女婿就是好啊,終於不用駕車了,腰不疼了,腳也不酸了,便秘也消失了,身心那個爽朗啊,那真的是倍兒精神呀!和兩個徒弟騎馬並列走在前頭簡直就是旗杆般的存在。
這次一路甚是平穩,所以中途也沒有太多的停停歇歇。一日多的馬不停蹄縮短了原本需要三天的路程。這日流蘇他們已然來到了留武城門外。長長的隊伍都是等候程序的檢查和繳納一定的費用。流蘇穿來兩年,真正意義上還從來沒有見過古代巍峨的城樓。在馬車上也坐膩了,跑出來和墨言並列坐著透透氣,順便欣賞下這古代的城牆。這一段的城牆,依山勢修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