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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因禪師見天色不早,便交待一真安排住宿的事情,隨即對無諍說道:“你隨我來,我有話對你說!”無諍忙和他到了禪房中去,妙因禪師讓無諍坐到椅子上,隨即不解的問道:“我與你師叔九曜曾經是要好的朋友,而且玄乙門的蘇年生也是天下間有名的清修之士,可惜沒有機會前去一睹尊容!你不遠萬里來到這普陀山中,到底是為了何事?!”
無諍忙把懷中的那本秘笈拿出來,交到妙因禪師的手中,妙因禪師仔細的看了一遍,隨即點頭說道:“原來是想要我為你破解這其中的奧秘!”無諍點頭說道:“因為這梵文向來是佛門所有,我們道教門庭從來不識得此種文字,還煩勞大師為我指點一二!”
卻見妙因禪師微笑著說道:“我剛才看了些裡面的文字,似乎是玄乙門的傳世之物,你讓我一個素不相干的和尚來窺視,難道就不怕我覬覦你門中的秘笈嗎!?”無諍微笑著說道:“大師乃得道高僧,想是不會做出如此齷齪之事,而且我們道家和佛家的修學不同,即是你看了去,沒有道家的心法根基,也是毫無用處的!”
妙因禪師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如此信任我,我實話告訴你,連我也不能讀懂這裡面的語意,自從佛經東譯以來,無數的大德們曾經傳譯過經籍,不過現在能閱懂這文字的少之又少,而且這並不是什麼梵文,卻是最古老的天竺吐火羅文!”
無諍好奇的說道:“吐火羅文!?”禪師點頭說道:“這吐火羅文便和梵文一樣,都是天竺的語言,不過現在我華夏中能懂得梵文的極為罕見,這吐火羅文更是難尋難覓,我只知道在南方有一處譯場,卻不知能否有人識得裡面的含義!”
無諍聽罷便拱手說道:“還請前輩指點那裡的方向,晚輩好前去拜訪!”妙因禪師搖頭說道:“你去了,他們絕對不能為你做事,而且還會把你趕出來,因為那些和尚迂腐的很,門派之見根深蒂固,難以和你這樣的道教門人成為善友,還是我和你們跑一趟,或許可以有些效果。”
無諍忙拜謝了妙因禪師,兩個人又聊了一陣,隨即便各自休息了去,第二日一早,妙因禪師便交待門人好生看守寺院,便和無諍等人乘著小舟朝崔久保的酒樓行了去。久保見無諍回來,忙高興的讓酒樓中準備宴席。
無諍不好意思的說道:“久保,不必和我如此客氣,而且你的大船被我去的時候給毀壞了,我們這就馬上要動身前往福州一代,你還是好好經營這裡的酒樓吧!”久保搖頭說道:“無妨!便是毀了十艘我也不會心疼!”
隨即走到海港對無諍說道:“我知道你還要遠行,便特意為你準備了另一艘大船,”無諍感激的拜謝了崔久保,隨即行痴師徒二人也圓滿完成了此行的目的,向大家告別,乘船回自己的寺廟去了。
妙因禪師和解軒轅無諍三人坐了崔久保的大船,向海中行駛了去,無諍忽然想起一件事來,便不解的問禪師說道:“為何我們前來之時,那一真師兄卻如此凶神惡煞的攔截我們!?”妙因禪師嘆息著說道:“那一真曾經在江湖修學之時,得罪過一些玄門子弟,後來那些人知曉是我的弟子,便有意找上門來,我便屢屢懲戒他們,但那些人不知感激我手下留情,卻一直糾纏不休,我又是持戒之人,自然不能妄開殺戒,就任由著他們胡鬧,那一真昨日想是聽到了什麼風聲,這才前去海面上攔截你們的!”
無諍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天下玄門我基本都和那些人打過交道,不知何人敢如此囂張!”忽然海面上現出了一艘巨大的帆船來,頓時直直的朝無諍三人的大船衝了過來!妙因禪師笑著指著那船上的旗杆說道:“正是那些不知好歹的!”
卻見那船帆上面繡著一個大大的鹿仗,無諍不解的問道:“這又是哪家的標緻?”解軒轅冷冷的說道:“這並不是什麼玄門的旗幟,卻是當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