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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個人在頭頂淡淡的說道:“我道是誰在這裡打擾我睡午覺,原來卻是一個喪家之犬!”無諍聽罷也不抬頭,隨即大聲說道:“喪假犬也比你這個鼠輩要好的多,為何在我休息的樹下做如此的行徑!?”卻見見那人輕輕的縱下樹梢,隨即好奇的說道:“是我先在這裡休息的,你卻在這裡大吵大叫,當真是沒有道理!”
只見那人是一個穿著普通破衣的老者,頭頂挽個道髻,上下打量了無諍一番,隨即好奇的說道:“你是什麼人!?怎麼從來沒有在武當山見過你!?”無諍躺在地上擺手說道:“我不是這武當山的人,武當山的人都是小人,居然對我群起而攻之!當真不要臉的很!”
那老者聽罷頓時大笑起來隨即盤膝坐在無諍的身邊說道:“那些人不但你看著不順眼,便是連我也是如此!”無諍轉頭好奇的說道:“怎麼,你也是武當山的人!?”那老者點了點頭說道:“我在這裡的年頭可多了,這山中的每一物都熟悉的很。”
無諍嘆了口氣說道:“那木樨子身為一代玄門宗師,居然做出無賴的行徑,想是他的師兄那木空子也好不到哪裡去!”那老者聽罷歪著腦袋對無諍說道:“你居然和他們交手還能逃得出來,我真是為你感到驚訝!”
無諍點頭說道:“前輩所言沒錯,只是我不想濫殺無辜,而且那戲雪逐雲二人還是我師叔門下的弟子,唉,還是算了,在這休息一天,明天便迴雪峰寺去!”那老者說道:“你來這裡做什麼,又回那和尚住的地方作甚!?”
無諍便將事情的原委講述了一番,隨即搖頭說道:“我也是心中苦悶,所以才對你這個老兒說的,”隨即坐起身來,翻了翻兜裡的銀錢說道:“前輩想不想下山去喝些美酒?”那老者聽罷頓時口水直流,馬上大聲說好,無諍大笑著和他從一旁的小路下山去了。
兩個人來到了鎮上的一家酒樓,無諍要了些上好的酒菜,便在這裡痛飲起來,那老者飲得多了,便醉醺醺的問道:“我和你素不相識你為何要請我這樣一個老兒隨意的痛飲呢!?”無諍也帶著七分酒氣說道:“我對你說了心中的事情,覺得好受了許多,而且打擾你睡覺,所以便還了你這兩個人情嘿嘿嘿。”
無諍一邊拿起竹筷敲打著桌面,一邊唱起了在靈龜島時的歌謠來,忽然幾個人走到了酒樓上,卻是戲雪逐雲二人和呂劍峰吳文汗這兩個武當弟子!戲雪並沒有看到無諍,忽然聽到無諍唱起了靈龜島的歌謠,頓時心中一動,馬上朝無諍看去,只見他正和一個老者坐在那裡飲酒。
四個人馬上相視而動,隨即朝無諍走了過來。無諍也知當不知,便繼續和那老者豪飲,吳文汗壯著膽子大聲說道:“你這不知好歹的小子!今天讓我們撞了上,而且你喝得如此酩酊大醉,還不束手就擒!?”
無諍聽罷緩緩的抬起頭來,隨即搖頭說道:“你們是什麼什麼人居然敢對我大呼小叫”
卻見逐雲冷冷的說道:“你敢到武當山撒野,當真是為我師尊臉上抹黑!”無諍搖頭說道:“你師尊又是什麼東西!我不知道”戲雪聽罷立即大怒著說道:“你這個畜生!九曜師父白教你這個白眼狼了!”無諍點頭說道:“哦,她已經已經死了”
說著便爬在了桌子上昏睡起來,吳文汗見罷,便立即想要爭功,馬上將氣勁執行到手掌上,隨即微笑著說道:“現在你不能還手了吧!?”驀地使出劍氣朝無諍攻了上去!卻見無諍仍舊頭也不抬的趴在桌子上,戲雪逐雲二人見無諍馬上便要被削下腦袋來,也轉過頭去不忍再看
忽然那道劍氣飛到無諍身前的桌子上,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眾人立即驚詫的看了看無諍,卻見無諍並沒有任何動作,吳文汗認定是無諍暗中施的手腳,便點頭說道:“這小子原來是裝睡!”呂劍峰搖頭說道:“不對!他並沒有動,似乎他身邊的這位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