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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軒正蓄勢待發,準備與那撲殺上來的刀氣抵擋下去。忽見那刀光一轉,居然向旁邊的盛烈撲殺過去!眾人大驚失色,驀地人影一閃,只見一個身著灰色衣衫的老者掠到盛烈的身前,轉眼便將那凌厲而來的刀氣捲進衣袖中。隨即冷冷的站在盛烈的身邊,眼中露出鄙夷的神色來。
盛烈見是流雲派的門長燕十四,便拱手拜謝他施手援救之德。卻見廖化那邊船上那妖豔的青年走到船頭不屑的喝道:“原來流雲派也早已勾結了玄乙門,看來那夏侯老兒也不是沒有幫手”
燕十四冷聲說道:“原來是商侄兒,怎麼,做男兒做膩了,擺出這忸怩的姿態來,想求我們這些前輩饒你一命麼?哈哈哈!”那姓商的青年神色冰冷,隨即解下腰中的武器,緩緩的褪去劍鞘,眾人頓時覺得眼前一陣驚豔!那劍光閃動之時,幾艘大船上立即飄揚出一股馨香的芬芳來,那劍身上不知何故,被刻印的彩色紛然,被這妖豔的青年持在手中,別有一番風情!!
盛烈淡淡的笑道:“久聞神刀仕女吟,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那青年商凌劍手持劍柄,含羞一笑,將紅唇遮擋住,驀地橫擺劍身,向盛烈的船上斬了去!
盛烈見商凌劍已然出手,自己正要出招抵擋,卻看燕十四縱身躍到空中,大聲對盛烈說道:“殺雞焉用牛刀!待我上前會他一會!”隨即施展手中的流雲鎖,向商凌劍的船上攻了過去!
雙方兩派已然出手,那朱重山也催動朱䴉刀,與白鶴門白逸軒戰在一處。廖化在一旁低聲對符衝說道:“世兄有幾成把握能勝得了玄乙門的盛烈?”符衝沉吟片刻,微笑著說道:“我聽聞那盛烈只是修煉淬火法,在水中並無什麼大的作為,我雖沒有必勝他的把握,但你我二人若是聯手,那他定能勝他!而且水術正是火道的天敵,他是怎樣也不能逃脫的了得。”
廖化大喜,馬上對符衝說道:“我也正有此意,這盛烈遇到你我二人,也算是他的劫數使然。”忽然掠動身形,向盛烈的船頭撲了過去,趁勢手中催動法訣,只見一股水龍席捲著向盛烈猛撲過去!符衝見廖化出手,自己也忙運轉丹元,忽然江中飛躍出無數的劍魚來,同時向盛烈飛刺!
盛烈見狀,不敢怠慢,他生性謹慎,凡事都從不等閒視之。見這排教的二個高手同時向自己出手,忙凝神貯息,忽然袖中竄出一股股極其炙熱的烈焰來,分別向二人的水龍劍魚抵擋過去!
那廖化見罷心中大喜,心說這玄乙門的弟子也不過如此,明知水火不容,仍舊用玄火來抵擋自己的水龍,當真找死!忽然見那符衝的劍魚衝進那火流中,頓時被炙烤成魚乾兒!自己的水龍也被那股火流逼壓的退了回來,頓時大吃一驚,忙運功抵擋!
符衝在一旁見自己的劍魚被毀,也不吃驚,但卻不明白那盛烈的火流是如何將那股水龍抵擋回來,便大聲對廖化說道:“師兄小心!這妖人的淬火術當真了得!”話音剛剛落下,只見廖化已然是抵擋不住,瞬時自己的船頭熊熊燃燒了起來,船上兵甲來不及躲避,都哀嚎翻滾著躍入江中,頃刻便喪身江底。
符衝忙衝到船頭,將廖化救到旁邊的另一艘船艦上,廖化雖無大礙,但眉毛髮髻都被燒的焦烏,頓時大聲喝罵起盛烈來:“你這妖人!用的什麼道法!怎麼連我這水龍也抵擋不住!!”盛烈在自己的船頭拱手說道:“二位誤以為我水能克火,但卻不知我玄乙門修得乃是九味真火!你那凡水自然不能抵擋得住!得罪了!!”說罷出手向二人的船上揮去,那股猛烈的火流又飛速的竄出,就要將二人焚於船艦之上!
忽然旁邊閃過一叢刀氣,刀光中頓時顯現出朱䴉的形狀來!那朱䴉刀影在空中旋轉展翼,頃刻便將盛烈的“九味真火”吞噬殆盡。隨即便消失在空中,無形的散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