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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親愛的師父!玄蘊親愛的!小玄玄?美人兒……嗚嗚……玄蘊你別嚇唬我了……修行界那麼可怕,沒有你,我以後可怎麼過啊……”
不管凌芸怎麼喊怎麼叫,撒潑打滾哭著求饒,那個幾年來日夜陪伴的溫和聲音就是沒有出現。
凌芸畢竟不是小孩,慌過鬧過之後,漸漸冷靜下來。
師父為什麼會消失?
超階使用神通,所以受天道壓制,死了?
不可能!
凌芸連連搖頭,不可否認,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她不喜歡腦子裡住著個陌生人,曾試圖削弱玄蘊的元神,讓他沒辦法把持自己,但相處了幾年下來,玄蘊已經是她最親近的人,互相信任,互相依託,你需要我,我需要你,好似她穿越的使命,就是為了認識玄蘊。
凌芸雖說唾棄文藝腔,但偶爾也像普通女子一樣悲春傷秋,或做白日夢,比如公主跟王子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之類,把跟玄蘊的相遇當成宿命也屬正常。
凌芸深信,玄蘊不會就這麼消失,起碼不會什麼也沒交代就消失。
那麼,就是師父受傷了,在沉睡療傷?
從剛才的戰局來看,師父如同真仙上神,只揮了幾次手,兩個返虛初期的道者便魂飛魄散,金丹都復歸於無。那操控天地元氣的神通,明顯不是金丹期所能有的修為。顯然,師父動用了元神之力。
凌芸不再是當初的小菜鳥,她知道元神對修行者的重要,丹田枯竭可以重蓄靈力,但元神受損面臨的可是降境界,境界降了,想再升回來,比第一次要難上數倍。
“師父最寶貴的觀世鏡不在,他那麼看重掌門賽,如果出事,一定會把聯絡外界的觀世鏡留下來……”人沒死,是肯定的,但人會躲在哪裡療傷?除了自己的識海,他無處可去吧!
凌芸喃喃說著,再次進入識海,不過這回沒將識海弄得驚濤駭浪,而是故意放空思維,使得識海一片風平浪靜,水面如鏡,不管水上漂浮著什麼,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咦……”
凌芸在識海上空巡視,眼睛猛地一亮,識海邊緣處,黑白交錯的氣體彷彿混沌,一條小船,靜靜的漂在角落中。
“師……”
凌芸喜出望外的飛撲過去,師父的“父”字尚未出口,看到躺在船中面色青白,唇上毫無血色,彷彿一座冰玉塑像的玄蘊,出口的話又咽了下去,生怕打攪師父療傷。
小船很小,兩頭尖尖,像一片樹葉,玄蘊躺在裡面,頭抵著船頭,腳抵著船尾,連一寸多餘的空地都沒有,細細望去,肉眼可見的晶瑩光點,彷彿夜空裡的星子,從船頭跟船尾翹起來的尖尖上飛出,團團圍繞著玄蘊,鑽入他體內。
“真是的,要睡也不提前說一聲,你以為你是睡美人啊!”
凌芸輕聲說著,手捂心口,莫名得覺得揪痛,良久才緩和了些,她伸出手,想摸摸玄蘊,生怕眼前的人只是幻影,手伸到半空,頓了頓,見那些飛舞的星光不受影響,這才小心翼翼的摸上玄蘊的耳朵。
平時,只要她說幾句親密的話,或做一些親密的動作,甚至故意穿得清涼點,師父的耳朵都會紅彤彤的,像彩霞一樣,非常好看,可是現在,白得發青幾乎透明的膚色,雖然如玉,但令人心疼。
不過,體溫是暖暖的,並不涼。
凌芸長長的吐了口氣,沒有收回手,反而用指尖整理玄蘊鬢邊的髮絲,玄蘊的五官說不上多精緻,但不管怎麼看都恰到好處,睡著了的他多了幾分柔弱,特別是那淡色的雙唇,令人很想好好蹂躪讓它染上血色。
凌芸臉上浮現怪笑,做賊似的左看右看,明知在自己的識海里,除了玄蘊,再不會出現第三個人,還是眼珠滴溜溜亂轉左右前後都看過了才作罷,然後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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