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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天生的馭者。其實這並不誇張,各家馭術一點就通,而且還能推陳出新。
她在這幾日裡,根據自身的優劣,最大限度的提高自己的技巧。她新生的法血幾乎對流火無用,所以頂極匯血只需要練到可以通器的地步就行。通器就是五感與對方相通,當對方與自己離的很遠的時候,可以借通器以看到對方所看到的一切。
接著便主練構罩,為自己形成一層基礎的防護。關於這點,她還練不到凝罩息以抵抗外部傷害,但能提高自己的覺感。
她並不求速成,只在有限的時間裡緊著對她而言最為有用的部份習練。而且她並沒有完全放棄本源之力,又再度進行以她的方式的調合通融。導氣建罩,是採用與流火脈力相合的順脈之法,而摧引法血借力調力,則是藉助本源蒼之力的方式。
夜海暗詭駭人,浩蕩只覺黑漫連天。七月揹著包袱,摟著流火的脖子。出了焦牢山,那溫暖如春的感覺便蕩然無存。海風凜冽,濤聲轟鳴,雖然流火已經攀升到較的位置依舊可以隱隱聽到。
流火感覺到她的手在微微顫抖,呼吸微促心跳張狂。一時帶出一個無聲的笑意:“你激動什麼?”她當然不是懼怕,流火十分清楚。
七月的牙微微作響,她的確是激動。只覺腹部升起一股暖意,有別樣的熱意在周身飛竄,儘管高天之上風勢更狂溫度更低,儘管眼前一片漆黑看不到半點星火,儘管要去的目的地充滿陰死的氣息,但她不但不怕,居然有幾分興奮!連她自己都詫異,她從來不是一個好勇鬥狠的人,從心底深處,她更是很厭惡這種爭鬥。但此時,像是血都快沸騰,她竟有些躍躍欲試。
“不知道,就是莫明的激動。可能見了爹孃弟弟都平安無事,高興的吧?”七月喃喃的說。
流火淺笑不語,他們是一樣的,骨子裡都是不輕易認輸的。不見得是非得喜歡爭鬥才有鬥志,七月的鬥志埋於靈魂深處,打從在金井灘起就從未熄滅過!
“當初那些死靈最早現身於凌佩的京城,但屍鬼換生不見得是在京城。”七月靜了一會又說,“我們是不是要去京城看看?”
“在龍禁海,穆錦容死於龍禁海,他的水靈也在龍禁海送命。水出一源,碧逢蔭可以復活的原因……”
“她也死在水裡。”七月恍然大悟,“難怪淨曦說他爹爹也在龍禁海。”
“碧丹傾絕找到了源頭,他已經在最大限度的壓制死靈。穆錦容一定不斷從龍禁海復活,那裡曾經死過上萬的人……”流火道,“幽泊以為死靈皆在凌佩,當時橫跨了綴錦國,縱水的時候其實已經洩露了行蹤。我當時想,碧丹傾絕為何跑到南方躲藏卻不渡海。原本他壓根就是衝著源之地而去的!”
“優優他們,是跟當初的你我一樣。被隔到那個世界去了?”七月聽得突然一抖,“當時我……”
“應該是沒到,當時你就是借木探陰,隨魂易界。就算陰氣暴增,死靈就算再快聚攏來襲也是需要時間的。他們失蹤不是在東蕪鎮,而是在回去的路上。不過是迷在陰幕之中,我想他們也沒有陰暗到能到死靈在他們身上重聚魂魄操縱他們的力量吧?”流火低語,“如果碧丹傾絕壓的住的話,他們很快會現身的。我們直接去龍禁海,到了再看情況吧?”
兩人正說著,忽然流火身子猛的向上竄去,隨著動作的上揚,他的眼微微下睨。眼見黑霧之中竟凝出七八道旋扭狀的水柱,猛然挾收險險因他上揚的飛竄而四散飛濺,水滴在空中飛揚又合攏,隱在暗夜之中像是無數打碎的晶片。
七月手臂一緊,合罩開息的過程之中她感覺到了——徹骨的寒意,她噤聲摒氣,心跳如狂。流火的眼亮出灼光,感覺不到任何脈引的流向。但水氣充盈,並非是從海中逆汲,而是從空中凝聚的!他伸手兜住七月,斜斜一蕩之間倏的便急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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