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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為什麼沒話說;但他也明白用正常邏輯來考慮女人的想法是多費力不討好的事兒,尤其是這個女人的想法。所以他直接忽略南宮信的存在,毫不避諱地對彥卿道;“給他解毒沒你想的那麼容易,他身體狀況比我預料的差不少,一旦著手我可沒法保證他什麼時候會醒過來。你真沒話要說?”
“我出去等。”
彥卿淡然丟下這句話,沒等北堂墨再張嘴就乾脆利索頭也不回地走出去了。
這回她拐了個大彎,直接拐出了靜安殿。
不願跟他說什麼,因為這會兒說什麼都是廢話。
他要是還有不要這個孩子的念頭,反正她無論如何不會去幹打胎的事兒,所以不管他有什麼理由在她這兒一概都是反對無效,說了也白說。
他要是就此接受這個孩子的存在,那剩下要說的無非就是那些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私房話,這些話早說完說都一樣,也就沒必要非在他上手術檯之前讓他各種情緒亂攪合。
比起扯半天廢話之後帶著波瀾壯闊的情緒幹杵在門口,她覺得這會兒最好去做另一件稍微有點兒實際意義的事兒。
所以一大清早賀仲子剛把屁股落在書案後的椅子上,就見到彥卿花著臉紅著眼衝到了他面前。
這個場景就只能讓賀仲子聯想到一件事,所以彥卿還沒站穩賀仲子就站了起來,就在他火急火燎拎起藥箱的工夫,彥卿淡淡定定地道,“賀先生,我懷孕了。”
賀仲子瞬間石化在彎腰拿箱子的瞬間,僵了半晌才微黑著臉色直起腰擰過頭來盯著彥卿,一邊聽著自己心臟慢慢跳回正常頻率的動靜,一邊儘可能不帶脾氣地道,“那你哭什麼?”
彥卿又狠狠抹了兩下臉,“有人要害我的孩子。”
賀仲子微愕,“什麼人?”
“壞人。//**//”
“……”
作為一個當過御醫的大夫,賀仲子很懂得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這種與行醫無關的事兒,他清楚著問,她模糊著答,他就知道這事兒跟他沒什麼關係了。
所以他下一句就直接奔到點子上了,“你來是讓我給你開方保胎?”
“我來是請您看看我懷孕沒。”
“……”
要不是醫不自醫,賀仲子這會兒一定會摸摸自己的脈。
她有身孕了,然後讓他來看看她有沒有身孕?
這事兒明明白白屬於他的職責範圍,賀仲子再暈也得捋清楚,但與其指望著這女人說明白,他還不如看明白來得快點兒。
賀仲子小心謹慎地給她診了好一陣子脈,最後明確表示,“確實是喜脈,恭喜了。”
“謝謝賀先生。”
這話說完,彥卿起身就要走。
她來找賀仲子確實就這麼點兒事兒。
她要確定如沐那無意的一摸到底有沒有準。
順便,如果她真的懷上了,她覺得她有必要來一趟讓賀仲子親自做出這孩子沒問題的判斷。
不是她不信北堂墨,而是她需要賀仲子的證詞。
兩個南宮信最信任的大夫都說孩子沒事兒,他堅持非要殺死自己孩子的機率就會降到很低了。
賀仲子都說出“恭喜”倆字了,她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等一下,”賀仲子蹙眉把她叫住,“你若想為殿下生個健康些的孩子,我開幾個方子,你照方一直服到臨盆。”
彥卿在賀仲子輕描淡寫的話裡聽出了點兒額外的音,心突然一沉,“這孩子有病?”
賀仲子搖搖頭,“不是孩子,是你。”
彥卿微怔,“我怎麼了?”
賀仲子鋪開紙提筆開方,邊寫邊道,“你近些日子作息混亂,休息不足,加之心緒不寧,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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