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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將到南宮信寢帳裡把所有預料之內和計劃之外的情況原封不動地報告給南宮信。
南宮信一直靜靜定定地聽著,直聽到彥卿問起江北的事,眉心才不察地一蹙,“娘娘只問了這個?”
“是。”
“你親眼看著她走的?”
“是,依殿下吩咐,末將等娘娘離開後調去五個路連塵帳下守衛看守關口,並向他們透出娘娘身懷玉印的事,這才回來向殿下覆命。”
輕輕咳嗽,淺淺點頭,“好……”
這時候於情於理小將也該一拜而退了,但這一晚上註定不會按照常規邏輯發展,“殿下,請恕末將多言,娘娘若帶著玉印就這麼走了,今晚我們……”
南宮信臉色一沉截住小將的話,“你也知道自己是多言了?”
小將忙道,“殿下息怒,末將知錯。”
南宮信又咳了幾聲,才用滿是疲憊卻不怒而威的聲音道,“今晚事情還多,少說話,多留神。”
“是,殿下。”
聽著小將退出帳去,南宮信把身體緩緩靠到椅背上。
走出去了,就不要再回來。
如果彥卿真如南宮信所願沒有折回來,後面,估計也就沒有後面了。
要真是菩薩保佑的話,那彥卿這輩子就要咬定做個堅定不移的無神論者了。
其實她只是路痴屬性爆發,走進林子繞了幾繞就原封不動地繞回到關卡附近,正看到軍營裡好像熱鬧得異常,一時一半擔心一半好奇就想湊過去看看,然後就這麼被守關卡計程車兵發現了。
彥卿不認識這五個守關卡的,他們可是做鬼都忘不了她。
被這五個拿大刀的大老爺們兒圍住,彥卿還沒想好是該說說好話賣賣乖還是陰起臉來耍耍狠,就見他們齊刷刷地跪下來,“娘娘,您終於回來了!”
彥卿一愣。
這個終於是怎麼來的?
看著一頭霧水的彥卿,其中一人抬頭道,“娘娘,路將軍發現您失蹤,怕是王爺對您不利,已下令圍營了。”
圍營……
圍營?!
反應過來這個詞意味著什麼的下一秒,彥卿一把揪住了說話人的領子,“路連塵人呢!”
“這會兒……這會兒應是在王爺寢帳了。”
彥卿不記得自己是跑過去還是飛過去的,只記得她在從關卡到南宮信寢帳的路上在心裡罵了這男人無數遍。
打出徵前就告訴他路連塵有問題,這人就是不當回事兒,不管他今兒讓自己去太子府是抽的哪門子的風,現在搞成了這麼一出,彥卿是真想叉腰站在一邊看他怎麼收拾這爛攤子!
想是這麼想,真見到那陣仗的時候想罵的就不是這個人了。
一路過去,整個營裡劍拔弩張,大形勢是一撥明顯人多的兵制住了另一撥明顯人少的兵,兩撥穿的都是一樣的衣服,看不出誰是哪一邊兒的,直到看見凌辰和他手下幾個副將被一幫人控住,而路連塵坐在高頭大馬上一臉耀武揚威的神情,就知道眼下上演的是主流社會里常見的小人得志的狗血段子。
最狗血的還不是這個段子,最讓彥卿想上去狠狠抽一巴掌的也不是路連塵。
營帳前,整個包圍圈的中心,押著還是那麼一臉淡然的南宮信的正是那小將剛剛才說過只有南宮信才知道他一天天都在折騰什麼的江北。
這地方本來就冷,晚上更冷,這會兒一邊颳風一邊飄起了雪,更冷得無以復加。南宮信像是倉促間被人拉出來的,穿得很單薄,但彥卿估計這會兒他心裡要比身上寒得多。
這他媽是個什麼世道!
彥卿剛一出現在這圈裡,大氣都沒來得及喘一口,就見路連塵乾脆利索地翻身下馬,跪下就是一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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