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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那會兒南宮信一門心思全放在讓那女人上套兒的事兒上,壓根兒就沒心思注意這茬。
“那也只能說明可能他的監視目標不完全是你,你憑什麼相信他是有好意的啊?”
南宮信輕笑,“你可還記得他打你的那一巴掌?”
這必須記得啊,“這輩子是忘不了了。”
“那你可想過,當日動手的若是大哥,你被打的可會只是一巴掌?”
那天南宮儀開啟始就被南宮仕攪合了個亂七八糟,但他那來者不善的眼神彥卿這會兒想起來還是能不寒而慄,哪怕這人現在已經不知道投胎到什麼禽獸身上了。
但就算這樣,彥卿仍然覺得正面證據不如反面證據多,“綺兒說那次在軍營裡下毒也是南宮仕讓她乾的,這個你怎麼解釋?”
南宮信淺笑,“他正是知道那時我需要把你關起來,才讓綺兒下毒,讓你一併成了嫌犯。”
這比抽她一巴掌還不靠譜,“他就不怕真毒死人啊?”
“所以他才沒讓綺兒把毒放進酒菜裡。除非是不便沾酒,否則軍中男人沒有先飲其他飲品的道理,那時只與灼華假意交鋒,席間無人帶傷,不便飲酒的人只我一個,此前喝過這東西的也只我一人……”南宮信輕咳了兩聲,把最後一句重點補完,“杯中有毒,我聞得出來。”
所以他故意打翻杯子,在別人碰奶茶杯子前把奶茶有毒的事兒抖出來。
尼瑪,這人居然從來都沒跟自己提過這事兒啊!
“你怎麼沒跟我說過啊?!”
南宮信雲淡風輕地道,“我剛剛才想到。”
“哪兒來的靈感?”
“他吩咐綺兒的話。”
回來好好服侍他,好好當細作,還要把這事兒先說明白讓他別誤會。
這話乍一聽挺賤的,現在聽南宮信這麼一說,再仔細想想,好像還真賤得別有玄機似的。
南宮信像是說一件完全與自己不相干的事兒一樣淡然中帶著點兒玩味,“我猜他還是覺得我有危險,或者是他還想讓我知道點什麼……”
只要不是來製造危險的,彥卿也懶得再對這事兒費腦子了。
南宮家的邏輯只能南宮家的人自己攪合去,她這輩子是甭想修煉出這種九曲十八彎的層次感了。
想起被南宮家的豬邏輯迫害到的不只她一個人,彥卿埋怨道,“他既然是幫你的,幹嘛要跟綺兒說是當細作啊,還說得跟真事兒似的,這一出亂子看把人家小姑娘嚇得要死要活的。”
“仕一向不多與人來往應是有他的道理,綺兒畢竟涉世不深,想必是怕她不夠謹慎被旁人覺察起疑。”南宮信輕蹙眉,“是我一時大意,險些犯了大錯。”
彥卿看他還真自責起來了,忙把話往偏處扯了扯,“我難得動回聖母心,看來還動對了嘛。”
南宮信還真就一下子被她帶偏到十萬八千里外去了,“你動什麼心了?”
彥卿被他這句緊張裡帶著點兒醋味還把重點偏到姥姥家的質問閃了一下也萌了一下,忍不住摟著他脖子吻了他一下,“凡心,對你動的凡心,滿意吧?”
南宮信點了點頭,“滿意。”
彥卿興致盎然地吻他耳垂,在他耳邊頗有挑逗感地輕聲道,“除了滿意還有什麼感覺啊?”
“說實話?”
“嗯……”
“我困了。”
“……”
☆、73北堂墨的安排
每次北堂墨的出現都註定要鬧出不小的動靜;南宮信早晨睜眼開始平均每二十分鐘就會處理一件甭管哪方傳來的和談的破事兒,直到穿著他那身看著格外彆扭的官服進宮。
彥卿知道這人今天肯定會忙到一定境界;但完全沒想到這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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