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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果然,直到黎明時分那將軍來到牢門前,南宮信一直沒理她,也沒能睡著。
將軍還是那張鍋底似的臉,那雙一道道血絲的眼睛一看就是一晚上沒睡的樣,看來南宮信那一塊玉印確實給他找了個不小的麻煩。
將軍讓人開啟了牢門,一個小兵走進了二話不說就用一塊厚實的黑布蒙上了彥卿的眼睛,緊接著兩隻手也被人從背後捆起來了。
難不成那塊印沒用,這麼快要殺人滅口了?!
感覺被人推著往外走,彥卿不得不硬著頭皮喊起來。
“哎!你們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野蠻人!”
“我可是天常國皇后的侄女!”
“我可是天常國相爺的女兒!”
“你們要敢動我一下,天常國的軍隊會把你們都滅了!”
感覺被塞進了一輛馬車,彥卿一陣心慌。
這是要被拉到什麼荒郊野地秘密處決了嗎?!
“我告訴你們,老孃可是會記仇的!”
“把老孃惹毛了後果自負!”
她被這樣抓起來,那南宮信呢?
越嚷越心慌,但不嚷心更慌。
正想把主語從第一人稱單數換成第一人稱複數來喊出下一句,突然聽到同一個空間裡自己的對面傳來幾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輕咳,緊接著就是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調調,“你也想一巴掌拍死他們嗎?”
這人也被綁上這馬車了?!
他怎麼就還能這麼淡定地跟她貧嘴!
一聲馬嘶,馬車狂奔起來。
他活夠了,彥卿還不那麼急著去死,“你的手被綁著沒?”
“沒有。”
彥卿一陣興奮,趕緊道,“那快幫我解開啊!”
這人雖然看不見,憑他的本事這點兒事應該還難不住他。
“不行。”
不行?這人還真活夠了啊!
“為什麼啊?”
那人輕咳幾聲,再傳來的聲音和昨晚一樣清冷而虛弱,但這回還額外帶上了一絲依稀可捉的狡黠。
“因為我也是會記仇的。”
“……”
馬車跑的時間比彥卿想象的要長很多,但彥卿沒有一點兒擔心害怕的意思。
雖然依舊想不明白這些人是唱的哪出,但只要想到起碼這人還是跟自己在一塊兒的,就不自覺地懶得想懶得怕了。
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念頭,覺得她糾結不清楚的事兒,這人肯定清楚。
隨著馬“嗷”地一嗓子,車停了。
彥卿心提到了嗓子眼。
開車門的聲音之後,一個意料之外的畢恭畢敬的聲音傳來,“三殿下,到了,請您移駕。”
就聽到南宮信淡淡地應了一聲,起身下了車去。
接著就有人把彥卿攙下了車,解開了她手上的繩子。
手剛一能活動,彥卿第一時間就把眼前的黑布扯了下來。
彥卿發現他們是站在一處大宅子的大門前,視線從模糊漸漸變清晰之後才看清,這大門上掛這個金字招牌,招牌上寫著三個字。
太子府。
灼華國太子的府?
南宮信就站在她身邊不遠處,不知道為什麼這人經過這一路車馬顛簸反倒看著精神了不少,病色也輕了不少。
難不成他昨晚是裝的……
不等她多想,就聽南宮信對帶他們來的車伕說了聲“有勞了”。
聽到這話,彥卿瞬間有種強烈的被這人涮了感覺。
他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出?!
車伕一拜,駕車匆匆離開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住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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