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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事,我的心呀,我就受不了了我…。”秋霖哭得極為傷心,是放鬆後情緒的發洩!
“秋霖,讓春妮準備一些水來,再給她準備一身乾淨的衣衫!”景恆也明顯鬆了一口氣,聲音沙啞,十分疲憊。
守在外間的眾人聽了秋霖驚喜的聲音,一個個終於放下心來。久久捂住胸口,哭不出的春妮終於也放聲大哭起來,
她真的以為雲容會就此喪命!
隨後,她得了秋霖的吩咐,邊哭著邊準備去了!
只要她沒事就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她今日救了皇帝一命,今後哪怕是雲妃也不敢再對她怎麼樣,陛下一定會更寵她!她再也不怕別人欺負她!
春妮這麼想著,抬手擦掉淚珠,自己抱著衣衫,帶著一名小太監端著水進去了。
待所有一切準備妥當,景恆揮退了眾人,
春妮和秋霖面面相覷!皇帝難道要親自給雲容換衣裳?
這也太詭異了吧!
秋霖長長吐了一口氣後,朝大家擺擺手,示意大家跟他出去!
不計較了,不計較了,命都快沒了,他還計較什麼!
待耳邊清淨了,景恆方才露出了舒心的笑容,他要幫小丫頭將血跡擦乾淨,再換身乾淨的衣衫!
他拿著布巾將雲容嘴角的血跡緩緩擦拭掉,繼而輕輕一扯,鬆了她的腰帶,露出了裡頭的白色中衣。他像看著一件奇珍異寶般,目光綿柔地包裹著她,一件一件將她的衣衫褪去,直到露出了最裡頭那纏著胸口的白綢,他才忍不住悶聲一笑,
他拿著剪刀,伸手將白綢給剪開來,目光所及之處,是她胸前的波瀾,景恆臉色微紅,目光略有灼熱。
雖然見了一個女子最誘人之處,可現在的他全無旖旎的心思,反倒是想著,小丫頭太美好了!她的一切都很美!
短暫的“欣賞”之後,他嘴角含笑,輕輕將她翻身過來,可一看到她後背的傷口,他眸光頓時變得凌厲起來,褪去裡衫後,他將傷口的血跡一點一滴洗乾淨,又給她塗上了一層玉膠丸,方才重新給她穿上一套衣衫,最後緊緊摟她在懷裡,靜靜地待了許久。
久到他聽見外頭覃信的聲音,他才神色一頓,原本柔和的目光退去,神情變得十分冷峻。他輕輕將雲容放下,給她蓋上被子,方才推開門,來到了外間。
外間有兩個人在正中,覃信和皇后都跪在地上,二人臉色都很難看!
而秋霖則與桑明立在一旁,其他人等都被揮退到外面。
“說說看,是怎麼回事?”景恆神色淡淡地瞅著二人,坐在了一旁的小塌上,語氣十分疲憊。
皇后抬眼起來,依稀可看出她臉上的淚痕,她開口道:“回陛下,都是臣妾的錯!是臣妾把關不嚴…才讓刺客混入了後宮。。是臣妾…。”褚若蘭抽泣地說不下去,恨不得此刻找一根柱子撞死算了!
景恆目光微滯,想到雲容在閻王殿走了一遭,憐惜在那一瞬間消失得乾乾淨淨,
“朕不想聽這些!”景恆語氣很冷硬。
褚若蘭淅淅瀝瀝地哭著,連連點頭,使勁擦乾眼淚,方穩住聲音道:“回陛下,這些舞女是臣妾從宮廷跳樂舞的女子中挑的,這些人進宮時間大約是半年到一年,臣妾準備審問樂師,熟料,那樂師已逃…。”
景恆聞言瞬間將厲光掃向覃信,覃信連忙拱手回道:“陛下,事情是這樣的,今夜那批舞女進來後,身上都帶著迷藥,迷藥在她們跳舞時,散了開來,以致大家都神志不清,昏昏欲睡,以為是喝醉了酒。”覃信大致將刺殺的經過都講述了一遍,唯獨沒提夜明珠和那名舞女被殺之事,
景恆聽了後,嘴角暗暗冷笑,這是一場謀劃已久的刺殺呀!
(皇帝說朕不想聽這些的時候,為毛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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