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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胸口一窒,突然伸手捧住她的臉。
她竟然好好地站在他的面前!
這是夢嗎?會不會他想她想得太久,連現實和夢境都分不清了?
金映兒看出他眼裡的驚懼,小手立刻覆上他的,仰頭瞅著他。
“我是真的還活著。”她淚水盈眶地說道。
南宮嘯天低頭狠狠攫住她的唇,狂亂地索著她的味道,直到他嘗夠她的味道,確定了懷裡柔軟人兒的反應沒有半分假,她的身子真的是活生生地偎在他懷裡,他才緩緩鬆開箝制。
“把話給我說清楚——”他命令道。
她捂著發痛的唇兒,先瞅他一眼,才慢慢地說道:“說來一切都是因緣際會,算來你還幫了我大忙。”
南宮嘯天眉頭一擰,一語不發地瞪著她。
“莫浪平說我內臟腐壞,若要減緩惡化,爭取活著時間,便要到皇宮裡的冰窖療傷。可皇上怎麼可能讓一個可能死亡的人進到冰窖裡,即便莫浪平跟神官串通,說什麼我命與王朝同歲,尚不該絕,皇上還是覺得穢氣,不予採信。直到皇上知道我是你妻子,想起你曾經為了我祈福而撞鐘一百下,捐了一萬兩一事,才心軟地答應讓我進入冰窖。”
金映兒想起那三個月的事,總覺得恍如隔世,不由得偎緊了他一些。
南宮嘯天不覺摟緊了她,怎麼樣也想不到他的所作所為竟影響了她的命運。
“你當時那種身子,怎麼有法子在冰窖住三個月?”他忍不住反握住她的手,疾聲問道。
“那三個月還不是人過的,我冷到一直地昏睡、不停地嘔黑血,莫浪平還剖開我肚子……”
剖開肚子……南宮嘯天推開她,臉色發白地找了張太師椅坐下。
金映兒順理成章地偎到他身邊,繼續軟聲說道:“莫浪平找了一種蛆蟲,能吃掉我身子裡腐敗之處。他還切掉了我一截爛腸子。你知道被蟲咬掉五臟六腑,有多痛嗎?”她一想到那種痛,額上竟冒著冷汗,身子也就更拚命地想蜷近他身側。
南宮嘯天連忙將她擁到腿上,用盡全力地摟著,好似這樣便能趕走她記憶及他此時的痛苦。
“莫浪平施術時,我身子尚虛,連昏迷的麻沸湯都不能多喝。蟲子每咬一次,他的刀每割一塊,我就痛得想死。好幾次,痛到昏了過去,又痛到醒了過來。要不是靠著想活下來見你的意念撐著,好幾回都想拿起刀子一了百了……”
他臉色慘白地倒抽一口氣,重重把她抱到胸前。
“之後,你就漸漸好轉了嗎?”他嗄聲問道,不知不覺間已嚇出一背冷汗。
“算漸漸好轉吧,每日吐血從一碗變成半碗。”她苦笑地吐吐舌頭,彷佛嘴裡還能嚐到那股腥味一般。“當時,多虧石影運氣到我體內,否則我也很難撐過那段時間……”
“你現在身子如何?”他挑起她的下顎,一寸一寸打量著她。
“一切都好,莫浪平只交代不能太勞累,否則一病便要驚天動地。”她聳肩說道。大難不死後,其餘的病痛對她來說,全都構不成恐懼了。
“那你方才還在外頭玩得那麼瘋,萬一不小心跌進池裡,傷風著涼還得了嗎?”他不客氣地狠敲了下她腦袋。
“叫我整天悶在屋子,死了跟活著也沒什麼差別。”她嘟了下嘴,玩笑似地說道。
“還說這種孩子氣的話,看我回去怎麼教訓你!”玉眸威脅地瞪著她,不快怒咆直吼到她面前。
“你允我回去了?”金映兒雙眸一亮,馬上巴住他的手臂。
南宮嘯天美眸閃過一陣狼狽,馬上冷起臉孔,別開了臉。
“我不原諒你身子已經好轉,卻未立刻通報我的行徑,貪玩比我和你爹重要嗎?”
“沒什麼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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