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第3/5 頁)
級的概念,但不代表她可以一直無視這東西的存在。
實在不敢想象哪天真的有人突然來告訴她,這人要在娶另一個女人過門和抗旨被治罪之間做選擇。
南宮信在她懷中輕輕動了一下,淺蹙起眉。
以為他是恢復知覺難受了,彥卿把他抱得緊了些,卻聽到他極輕的聲音帶著濃重的睡意傳來,“天沒黑……你騙我……”
居然做夢還在怨念被她蒙了的事兒……
彥卿哭笑不得,湊近吻平了他的眉心,看著他依然安穩的睡顏自語似地輕道,“不好意思,還得再讓我騙一回。”
☆、64你是我的神
南宮信一早是咳醒的;有帶著潮氣的涼風不斷刮過來,讓他一陣陣止不住地咳。
咳得喘不過氣來;脊背和肋間還沒好利索的傷隱隱作痛,卻始終沒聽到那女人的一點兒動靜。
一絲埋怨剛從心裡生出來,南宮信突然意識到他居然有了依賴那個女人念頭。
他從記事起就沒斷過病;但只要意識還清楚就都是他自己在照顧自己;不依賴任何人。這是他父皇的意思;也是他母后的意思,還是他自己的意思;哪怕這三人對於這件事的初衷是完全岔到三下子去的。
這些日子來;他卻好像是喜歡上了這女人的照顧,幾乎算是上癮了。
她在,一切都感覺很輕鬆很舒服;哪怕她實際照顧人的水平不比剛進宮的小宮女好多少。
輕牽起一絲五味雜陳的笑,待咳得輕緩了些,慢慢撐身坐起來,掀了被子坐到床邊摸索著穿了鞋襪。
感覺著風向,應該是窗子開著。
這樣的溼氣,這樣的聲響,這樣的時節,應該是要下場大雨了。
腦子裡一邊給那份今天必須親自呈進宮裡的奏報北堂墨抵京的摺子打著草稿,一邊下床來想過去把窗子關上,剛站起身來就一陣暈眩,沒來得及扶住任何東西就實實摔在了地上,幾乎能聽見自己五臟六腑碎裂的聲音。
這一摔,傷處疼痛愈烈,周身發麻,又是一陣止不住的咳,試了幾次都沒能把身子撐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種時候突然想通了一件事。
他好像是明白了那女人為什麼會有膽子一個人去見兩個來者不善的大男人。
答案剛從腦子裡閃過,就聽到那女人帶著火氣時標誌性的聲調。
“我的神啊!”
被北堂墨拉出去密謀了倆鐘頭而已,這人怎麼就把自己搞成這樣子!
想扶他回床上躺著,他卻非要到桌邊坐著。
擰不過他也不敢跟他擰,彥卿扶他坐好,給他倒了杯水放在手邊,趕緊過去把窗子關上了。
原來跟綺兒吩咐過要每早給屋裡開窗通風,估計綺兒當家管事兒之後也這麼跟下面的丫鬟吩咐了,只是不知道這些丫鬟是不動腦子還是腦子動得忒多了點兒。
秋天裡馬上就要下雨的陰冷天兒,明知道屋裡躺著個病人,居然把靠湖的窗子大開著就這麼不管了!
脊背和肋骨的傷疼得莫名得厲害,這麼坐著都覺得吃力,手肘使盡了力氣撐著桌面才能穩住身子,冷汗順著鬢角直往下滴,一時抽不出力氣回她一句什麼。
以為這人是因為自己把他一個人撂這兒生氣了,加上剛跟北堂墨合夥商量要瞞著他的事兒,不由得心裡發虛,過去扶住他趕緊道歉,“對不起,北堂墨拉著我發了半天牢騷,不知道你這麼早就醒了。”
聽到北堂墨的名字,南宮信微愕,臉色顯得愈發難看。
彥卿緊挨著坐到他身邊,讓他倚在自己身上,一手扶他,騰出隻手來端了杯子把水送到他嘴邊,這人卻把頭偏開了。
這人著火點不少,但還不至於就因為這麼大點兒事兒生悶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