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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由天靈替皇上解惑。此神卷之妙法,在於凡是有意圖謀私利,為國之患者,便會在這卷軸中顯應。
“當真如此?”皇上輕言一笑。
丞相有些坐立難安,愧窘(慚愧為難)言辭,“皇上,別聽她的讒言。”
“賴卿莫急,諸位就都看看,不過是些小把戲。”
卷軸敞開,莞萱在諸位官員面前皆顯擺了一回,同是白紙無字。下場的宦臣面色發窘不奈(無奈)。
皇上調悅(和悅)一笑,面向丞相,“朕說了,不過是些民間的巫蠱之術,不必當真。”
當即將卷軸在丞相面前鋪開,遽即(立即)墨字瀉於宣紙:慝(奸邪之意)。
莞萱不容他辯解,先聲言道,“志欲圖篡弒(殺君奪位),先害諸賢良(出自蔡琰的《悲憤詩》)。”
謂己譖言(聽到自己被人挑撥),則怫然(憤怒貌)作色,“大膽賤民,少妖言惑眾。”
“繁鳥萃棘(比喻暗中幹壞事是掩蓋不住的),丞相若是不欺暗室(比喻自覺不做虧心事),又何必如此心急不讓我說完,也好原本澄清事實,讓皇上好做定奪。”
隨即,莞萱引薦賴睽上前。“草民身本在宰府,與丞相上契(結契家,做義子)。父兄二人多年在朝廷內外施壓百姓,迫害忠良。憑藉皇上垂青,目空餘子,當今朝上已是狗猛酒酸(比喻權臣當道,阻塞賢路)。丞相大人貪求無猒(貪圖利益),庫有萬釘金帶(萬條黃金),乃取歸私。倘若皇上不信,請過目草民在府中搜簡(搜查)的罪證。”
“你,”丞相震驚失色,沮怍(沮喪愧怍)不能仰視。
“丞相併非獨子,賴大人豈非有意欺瞞朕。傳宰公(對縣令的尊稱)。”
傳令下,縣令怯生生地上前,跪拜於地。
皇上猶豫難料,稍有忿氣(怒氣)。“你可知你丞相的為人處事,及這些罪證的說明,如實招來。”
賴彣故作獨學寡聞,隨聲附和道,“我,”
“誰準你在朕面前直呼你我,朕是天子,你不過是個賤民。賴大人常言令郎奔逸絕塵(形容人才十分出眾),卻是好高騖遠之徒。”
丞相虎視眈眈地盯視賴睽,賴彣長跪垂首,渾身無半句辯言。
莞萱審時度勢(分析時勢),勢如破竹(伺機可行),“勢高益危(權勢越高,危險就越大),皇上若是至此仍有顧及,那便是枉負了天下之人的忠心。皇上不肯就信,即可讓丞相大人呈上憑說(辯白的證據)。”
聖上疑信參半,“為臣子須忠良輔弼(輔佐),乃得身安國寧。要朕如何再信你父子二人的話。還有你(莞萱),又是何人?”
莞萱咬文嚼字道,“當朝動盪不安,若或(如果)草民趁勢落篷(比喻乘機歇手,放著不管),我國必將廣陵散絕(比喻優良傳統斷絕)。”
“來人,將這兩個佞子拖出去。”
令初下,倡而不和(形容有人領導,但無人響應的冷清局面),皆俯首不應,以為敖嬉(嬉戲)。只見賴丞相窘悴(猶窘困)恇惶(恐懼不安)之色泛上面頰。
聖上勃然變色,“丞相,你竟敢在朕面前乘勢使氣(仗勢逞性子),當真想勢傾朝野嗎?朕乃賢君,絕不負天下子民的冀望和朝臣的忠心。朕,即刻下令,廢黜宰公之職,貶為庶民,逐出城內。丞相,處以鍘刀之刑,三日後處決。”
情見勢屈,丞相跪地討情,“皇上,臣乃一時糊塗,但臣忠心為國,對皇上也是忠純不二,皇上。”
“若非看在你伴朕數十年載的君臣之情,也免不了你的嚴棘(監獄)之苦。拉下去。”
現下,宦官皆跽跪(兩膝著地,上身挺直)待令,無一敢抬頭多言,面色僵持。
“清河縣乃富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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